落涯整個人都懵了。
明明之前說好的是陳鳴岐,現在如何變成陳江河了?
而且陳江河神出鬼沒的,一點動靜都沒有,連落涯都沒有覺察到。
這真的很令人感到可怕。
落涯后退了兩步,眼睜睜看著孤峰笑著與陳江河站在一起。
“孤峰,你在做什么?!”落涯眼皮狂跳,隱隱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。
自己有可能中計了。
孤峰笑瞇瞇說道:“掌教,這便是我與你所說的那位朋友。怎么樣,是不是很驚喜?”
“你……”
落涯殺心四起,“你早就與陳江河勾結,背叛了宗門?”
孤峰不以為然,仍舊笑道:“論背叛宗門,我哪能比得上掌教您啊?您以云青宗上下百萬弟子的性命與鮮血獻給大魏皇朝,讓云青宗甘當馬前卒,這一戰之后還有沒有云青宗都得兩說,您才是云青宗最大的叛徒。”
這是孤峰內心的真實想法。
落涯卻說道:“胡說八道,滅掉北冥城對云青宗大有好處,我身為云青宗的掌教,怎么可能背叛云青宗的利益?孤峰,你休要胡攪蠻纏,速速回頭是岸!”
孤峰哈哈大笑。
既然他已經決定與陳江河站在一起,就意味著他不可能再回頭了。
他已經將生死與前途壓在陳江河身上。
面對二人的聯手,落涯從最初的憤怒逐漸冷靜下來,隨后把目光落在陳江河身上,冷冷說道:“我沒想到你竟然敢孤身進入云青宗疆域,就不怕我云青宗的長老傾巢而出將你斬殺么?區區一個孤峰,阻擋不了大勢。”
孤峰聞言,笑而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