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盛臉色大變。
梁濟武可不是普通人,他的地位在臨州市能夠排得上前十,陳江河怎么敢得罪他?
一定沒好果子吃。
該怎么辦?
他焦急地走來走去,卻想不到任何對策。
與蘇盛相反,樸家兄弟二人心中一喜。
陳江河居然出言不遜,這不是擺明找梁濟武的不快嗎?
分明是在找死!
樸靜吉走上前,站在梁濟武的身旁對陳江河喝道:“把你的嘴巴放干凈點,你可知道梁伯伯是什么人?是你招惹不起的存在!我勸你聆聽梁伯伯的教誨,不要執迷不悟?!?br/>
“哪來的野狗狂吠,輸了就是輸了,難不成你們都輸不起?”陳江河發出戲謔的笑聲。
樸靜吉臉色變了變,又連忙看向身旁的梁濟武,發現對方臉色已經發黑,也明白自己的計策奏效了。
他心中暗哼,陳江河就是個沒腦子的莽夫,中了圈套還不自知。
梁濟武沉聲說道:“這么說來,你是不打算給我這個面子了?年輕人,我勸你不要把路走窄了,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?!?br/>
陳江河再次看向梁濟武,兩道劍眉挑了挑,“我只問你一個問題,你是出于私心還是出于公道替他們說話?你身為臨州市系統內的大員不替自己人主持公道也就罷了,居然還想讓我給寒國人低頭,你對得起屁股下的位子嗎?”
“伶牙俐齒,胡說八道!”梁濟武喝道。
樸全歡這時也說道:“梁伯伯,我看這個人就沒把你放在眼里,真是夠可惡的!”
陳江河收回目光,不再搭理梁濟武。
他低頭看向金正炫,一字一句道:“現在輪到你踐行諾言了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