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瞿師傅,麻煩你盯一下沈冰嵐,看看她來紫瑯市后有什么動向,我們說不定可以順著她找出陳軒的所在,然后你應該知道怎么做?!彪奚鸭毿牡难a充了一句。
她現在已經是廖家人,凡事都為廖家考慮,就算是一只小蟲子,也不能讓其對今天的布施大典造成一絲影響。
瞿天勇微微點頭答應道:“好的,夫人,我馬上去辦。”
這聲夫人喊得滕霓裳內心舒暢至極。
以前她覺得瞿天勇是廖方倫的狗腿子,現在看起來卻非常順眼,而且瞿天勇那身肌肉,比她那個廢狗一樣的前夫不知道強壯多少倍。
而那個陳軒竟然和她前夫長得那么像,滕霓裳想想就覺得非常惡心,還是讓這么惡心的人從世界上消失好了。
“姐,陳大哥和我們無怨無仇,你們為什么非要致他于死地?”滕小波目送瞿天勇離開,又開始擔憂起來。
本來這兩天,他聽說瞿天勇和他手下找遍整個紫瑯市都找不到陳軒,想著陳軒應該逃出市外,安全回到自己的家鄉了。
但是聽到那個什么沈氏集團總裁來到紫瑯市,滕小波知道陳軒很可能還沒離開。
現在瞿天勇在他姐的指示下,準備順藤摸瓜,滕小波非常擔心陳軒這次逃不過去。
但他此刻也不能下紫瑯山,因為今天日子不但對廖家很重要,對他們滕家也很重要。
若他敢私自離開,那就等同于和家族決裂。
滕家上上下下,一個比一個愛面子,尤其老太太滕妘,更是把面子看得比性命還重。
滕小波在家族里可以說是一個異類,整天癡迷練武,開著電瓶車去買菜也不覺得丟臉。
他是不在乎面子離開,但一離開的話,滕家人會覺得非常失禮丟臉。
滕霓裳看了眼弟弟,頗為無奈的說道:“小波,我昨天不是說過了嗎?現在那個陳軒就是我們家的敵人,你是練武之人,千萬記住,對敵人仁慈,就是對自己殘忍!”
“小波,記住你姐姐這句話,你一定會受用終身?!绷畏絺愒谂院Φ?。
滕小波很想說陳軒不算他們的敵人,但是他知道吳默被陳軒打死,不管他怎么說,廖方倫都不可能放過陳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