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龍戰將身上的人皮還未徹底剝下來，當他看見秦涅身死后，立即發出一陣怪笑。
“他區區一個筑基能知道什么，這些名單不過是假的，為了活命騙你罷了！”
“他被耀陽靈君看重，還主持這次的謀劃，身份地位比你都高，你跟我說他知道什么？”
方塵隨口道。
越龍戰將剎那間連痛苦都感受不到了，他茫然無措的看著方塵。
為什么他什么都知道??？
不等他開口詢問，他的人皮已經徹底被剝離。
“你穿吧。”
黑紙人把人皮遞給白紙人。
“你穿?！?br/>
白紙人輕輕搖頭。
“那我不客氣了?！?br/>
黑紙人當即把越龍戰將的人皮穿在身上，黑色的紙衣顯得愈發凝練。
“你們就是這樣吞噬因果的？”
方塵有些好奇。
黑白紙人輕輕點頭，聲音化作一絲細線只有方塵能聽到：
“我二人可以通過這種方式，漸漸煉化人皮中的因果?！?br/>
方塵輕輕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