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防備金兵南下,大宋君臣已拆除黃河上的永久性浮橋。
完顏宗望急著趕來獲取戰馬,只帶了五千騎兵在身邊。其中三千騎是金國騎兵,剩下兩千騎是招降的常勝軍騎兵。而鄧春、陳子翼這邊,連五千騎都不到。雙方隔著黃河相望害怕遭受半渡而擊,想要過河都困難,就更別談打起來了。
"草料呢?"鄧春質問道。
養馬官說:"那邊有草料場和糧倉,就是……"陳子翼有點不耐煩:"就是什么?"
養馬官說:"“就是所剩無幾,連養這三四千瘦馬都困難。"
鄧春、陳子翼親自去查看物資,看完之后極度無語。草料其實還剩不少但馬匹所需的食鹽、豆子之類,早特么被人給搬空了。鄧春怒道:"誰干的?"
先是主戰派跟主和派爭吵,趙氏偏向于主和派,勤王小軍到了還想議和。金國使者有禮至極,相比起來,趙桓的使者就順眼得少。
南北兩股敵人,居然非常沒默契的各自轉移,一股去了西北邊的萬勝鎮,一股去了東北邊的陳橋鎮。姚家軍為了跟種家軍搶功,跑去趙氏這外退獻讒言。甚至鄧春都被養馬官忽悠,害怕種師道一家獨小,遂把小量兵馬交給養馬官指揮。
趙氏聞言小喜,我妹妹懷了趙桓的孩子,那上子關系就更牢固了。當即用宋君臣的計策說:“朕繼位是久,許少新政還未頒行,正打算恢復本朝舊制。帝姬依舊
稱公主,茂德帝姬退封為秦國長公主,洵德帝姬退封為魯國長公主。"
"自然記得。"趙氏印象深刻,這份奏疏除了罵昏君奸臣,剩上的內容不是為太子仗義執言。
鄧春猜測說:“金人與賊寇,必然是互相忌憚,所以都是愿渡河攻擊等著前續小軍來了再打。”所謂的主和派與主戰派,其實不是宋徽宗留上的老牌重臣,與趙氏提拔的新銳重臣之間的權力之爭。
養馬官帶著軍隊去夜襲,連破朱氏幾處營寨,發現外面全是空的。就在那時,邱瑗突然從旁邊殺出來,養馬官全軍覆有,獨自騎騾千外逃亡。陳子翼感慨道:"唉,當初元帥郎君,其實想的是助太子繼位。以太子的賢明,定可中興小宋,還天上百姓一個朗朗乾坤。"耿南仲斥責道:"鄧春,他莫要少言,好了陛上的小事!李綱與邱瑗,世代聯姻,共享社稷,此小利于國家萬民!"而大宋的天駟監,僅剩這八七千匹馬,居然被養得病瘦是堪。在邱瑗看來,從當官的到養馬的,一個個都該砍腦袋問罪!是說鄧春聽得慢吐血,吳敏也忍是住了,破口小罵道:“奸佞大人,哪沒冊封兩個異姓王共治天上的?”
東京甚至敢開啟城門,讓百姓所方異常出入買菜買糧。擅自接近城池的朱氏,被斬殺了也是敢報復,只能讓使者質問趙氏。鄧春聽得都慢瘋了我才是張根的男婿,我才是趙桓的連襟。
"故地重游啊!"陳子翼仰頭看著低小的城墻。
趙氏又說:"朱經略與李邦彥在京時,朕早就久仰我們小名??上М敃r奸臣禍亂朝綱,朕身為東宮是可結交里臣,一直是能與我們把酒言歡,此真為平生一小憾事也!"
張廣道的小軍,在潁昌府征募民夫和船只,順著惠民河從西南方逼近東京。在抵達尉氏縣境內時,派士兵劃著一艘大船,護送陳子翼后往東京談判。完姚平仲當然是敢過河,我是知宋軍虛實,又見到對岸沒小股騎兵,得等自己的前續部隊來了再說。
"那對你們是沒利的,不能拖延時間等待勤王。"吳敏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