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里還有房卡,是她們第一次的那間,沈鳶早就已經定下來了。
沈鳶微微的喘了喘,把房卡塞進男人的領口里。
沈鳶的唇貼著男人的耳邊,她的聲音小小的,卻又欲又撩。
“去酒店,房間我已經開好了,你要是不愿意,現在就可以推開我,然后我就去找別人。”
薄擎哪里舍得推開沈鳶,又哪里愿意讓沈鳶找別的男人。
他直接單手摟著沈鳶的腰,就把人提了起來。
沈鳶雙手勾著男人的脖子,她好像又成功了!
酒店房間里,門卡剛刷開,沈鳶就被男人壓在門下。
他像是一頭餓狼,應該說比餓狼還要恐怖,在是Killer的時候,他一直都在隱忍,在克制。
而現在恢復了一切的記憶,就像是身體里的另外一個自己蘇醒了。
那個蘇醒的他,是那個只有沈鳶,愿意拿命給她的薄擎。
他不是Killer,是薄擎。
懷里的人本該就是他的老婆,他們馬上就要領證了,要結婚了。
一想到這些,薄擎就恨不得現在就一口把沈鳶吞掉。
他的吻太強勢了,根本就不給沈鳶半點逃離的機會。
沈鳶就像是能讓人上癮的毒藥,一旦觸碰就再也戒不掉,更何況,他們之間還相隔了五年。
“唔......”沈鳶的腿都軟了,身子都是酥麻的。
她感覺自己像是飄在海里,唯有這個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,只有緊緊的抓著他,才能有呼吸的空氣,才能活下去。
沈鳶不知道這個男人怎么了,怎么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,自己也沒給他下藥啊,怎么就這么熱情?
而且自己現在這張臉,也不是很好看啊,她該不會是自己喝多了,撩錯人了吧?
一想到這里,沈鳶自己都不太確定了。
她想要推開男人再看看,卻怎么都推不開,薄擎根本就沒給她機會。
男人就是喜歡親吻她的脖子,然后一路往下,找到機會,沈鳶也張開嘴,一口咬在薄擎的肩膀上。
她上次就這么咬過,還咬出了血痕。
而這次,還是同樣的位置,沈鳶也一口咬了下去。
她的力道也一點都不輕,像是要把這塊肉給撕下來。
男人吃痛,親吻她的動作停了,卻任由沈鳶咬著。
如果沈鳶能發泄一下也好,這就是他欠她的。
薄擎沒有躲,就讓沈鳶這么咬著。
好像又咬出了血絲,沈鳶嘗到鐵銹的味道,這才松開嘴。
她抬起眸子,就這樣看著薄擎。
確實是他沒錯,雖然他的臉老是變來變去的,但是這張臉,就是她今天在游輪上救的。
只是這個男人對女人不是不太感興趣嗎,自己是化妝過的,這張臉和他見過的沈鳶判若兩人,可此時,可他卻對她明顯有了欲望。
是他認出她了,還是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,對她欲擒故縱,對其他的女人就來者不拒?
比如上次在監控里看到的畫面,不就是他抱著其他人嗎?
她的眼睛一瞇,開口就是十足的意味:“這位先生還真是饑不擇食,我長這樣你都能下得去口?”
薄擎也壓著眸子,嗓音沙啞,還帶著欲求不滿:“不是你主動抱著我,問我約不約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