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沈烈與張靜修二人,湊在一起嘀嘀咕咕,神態看起來十分親昵的樣子,羊毛毯另一頭坐著的那幾位張氏公子可氣炸了。
那一雙雙嫉恨的眼中咻咻的往外射飛刀。
可沈烈不管那么多,三兩口將一盒鹵肉吞了下去,然后喝了口水,便又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正襟危坐。
又開始聽曲子,賞風景。
可是又過了片刻,沈烈面色便有些古怪,不由得低下頭發出了一聲輕咳:“咳,靜修弟。”
張靜修不經意道:“嗯?”
沈烈覺得頗為不自在,便用衣袖掩著嘴,輕聲道:“靜修弟,人有三急……沈某去去就回?!?br/>
張靜修不疑有它,點頭應了:“快去快回。”
于是在眾目睽睽之下,沈烈趕忙從羊毛毯上爬起了起來,快步離開,急吼吼的跑向了不遠處,一個秀美小山村的村口。
不多時。
沈烈慢吞吞的從村口走了出來,看著湖邊人山人海,不由得擦了擦汗,解開了幾顆扣子,用手給自己煽著風。
氣溫開始逐漸升高,他穿的有點多,不免全身燥熱起來。
好不容易涼快了一些,沈烈又抬頭看了看天色,然后幽幽的嘆了口氣:“無聊呀!”
難受,太難受了!
沈烈本以為這詩會是很有趣的事,可是來了才知道,這所謂的詩會真的是又無聊,又難受。
這些風度翩翩的儒雅公子,張口便是之乎者也,嗚呼哀哉,聽的人暈頭轉向,那才子佳人戲唱雖然曲調婉轉。
可唱腔實在太墨跡了,磨磨蹭蹭半天也蹦不出一個字,節奏比京劇還慢,并且實在聽不懂呀!
對沈烈這樣一個現代人來說,習慣了快節奏的現代音樂,習慣了燈紅酒綠的酒吧,在這里呆著便好似坐牢一般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