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如歌笑了笑,贊同的說道:“林小姐所言甚是,最近這兩年,吳飛燕明顯比以往更加焦慮,過去幾十年里,吳飛燕從不為衰老擔憂,畢竟她的容貌幾百年如一日不曾變過分毫,但最近這兩年,她竟然開始關注護膚了,有時從她身前過,能明顯聞到護膚品的味道,想來也是害怕自己衰老?!?br/>
林婉兒嗤笑一聲:“該來的總是要來,害怕又有什么用處。”
說罷,她將思緒拉回到面前的那副畫作之中,忽然想明白了葉辰的打算。
于是她瞬間瞪大眼睛,欣喜無比的問葉辰:“公子莫非......莫非是想讓師公來替公子唱這出《空城計》?”
一旁的云如歌聽的詫異,還沒想明白這其中關鍵。
而葉辰見林婉兒果然聰明伶俐,一點就透,不禁有些興奮的說道:“林小姐猜得沒錯!我就是想辛苦孟老祖來替我唱這出《空城計》!”
云如歌感覺自己的腦子已經跟不上兩人,有些著急的問道:“葉先生,您和林小姐所說的究竟是何意思?孟老祖不是已經仙逝幾百年了嗎?怎么讓他替您唱戲?”
葉辰看著畫中的孟長生,問云如歌:“云小姐,依你來看,吳飛燕為什么要派三大長老來金陵?”
云如歌想了想,回答道:“長勝伯自爆、我生死未卜,安家人毫發無傷,吳飛燕一不確定敵人是誰,二不確定敵人有多少,三不確定敵人實力如何,四不確定敵人死了沒有,這些都是她基于想弄清楚的,除此之外,她肯定還想繼續對安家人下手?!?br/>
葉辰點了點頭,說道:“云小姐說的沒錯,這些,都是吳飛燕眼下十萬火急的?!?br/>
說著,葉辰指著畫中的孟老祖,開口問她:“云小姐覺得,這世間能認出這畫中之人是孟老祖的人,有幾個?”
云如歌瞳孔猛地一縮,驚呼道:“除了我們之外,恐怕就只有......就只有吳飛燕了吧!”
云如歌并不知道江老太太一家的往事,只知道孟長生仙逝多年,認識他又能活到現在的人,只有吳飛燕一人。
葉辰也沒有延伸話題,便順著云如歌的話,點頭說道:“既然這孟老祖,如今除了我們,只有吳飛燕還認識,那若是這幅畫明天忽然在金陵問世,一旦吳飛燕看到,她心里會怎么想?”
云如歌驚駭道:“那她......那她恐怕要被驚到五雷轟頂了吧?!在她看來,這世界上,見過孟老祖而且還活著的人,應該只有她一個,而金陵忽然出現孟老祖的畫像,她到時候,到時候豈不是要馬不停蹄的飛過來?!”
林婉兒輕笑說道:“云小姐多慮了,若是這幅畫忽然在金陵問世,吳飛燕反而絕不敢來?!?br/>
云如歌不解的問:“為什么?這是她師尊的畫像,時隔幾百年,師尊的容貌重現于世,她難道不想弄清楚究竟是誰將這幅畫拿出來的嗎?”
林婉兒笑道:“她當然想,恐怕還得是抓心撓肝的想,但話說回來,她越想弄清楚這些,也就越不敢來金陵!”
說罷,林婉兒看向葉辰,贊嘆不已的說道:“公子果然有大智慧,這一出《空城計》,奴家真是自嘆不如,一旦這幅畫明日在金陵問世,恐怕會將吳飛燕嚇的肝膽俱裂!”
葉辰點了點頭,壞笑醫生,道:“真是巧了,金陵剛好正在搞一個書畫展,現在正在全國范圍內,征集優秀的書畫作品,書畫協會和地方上,最近為了這個書畫展,也一直在各大媒體上造勢:”
“這幅畫雖然沒有留下作者的任何姓名,但這畫功斐然,意境也十分不凡,從藝術角度,絕對不輸華夏歷史上那些知名畫家,所以只要這畫一拿出來,必然會在書畫圈子里引發不小的震動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