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先生,這次為了幫你清除體內毒素,放了很多血,你先在的身體氣血不足,需要我利用針灸之術配上藥膳幫你恢復身體,云先生,請您躺到床上去?!?br/>
顧染開口解釋,然后將布袋里的針灸包拿了出來,這次那的是一套銀針,金針只有在十萬火急的時候才會使用。
云衛國倒是個挺配合的病人,二話不說,直接在床上躺下,然后看著顧染說道。
“顧丫頭,你也別叫我云先生,以你和司爵的關系,不介意的話,就叫我一聲舅舅?!?br/>
顧染遲疑了片刻,隨即還是點了點頭,她從不在意這些虛禮,剛才之所以稱云先生,也只是敬重對方。
老程見顧染要幫云衛國針灸,立刻跑過來自覺充當起了住手,一旁的云衛國見狀,眼眸深沉,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顧染。
這次的針灸很快,不到半個小時就拔針了。
期間,老程像個出入大學的學生,一直在問問題,好在顧染也不嫌煩,而且她一直覺得醫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,所以能多幫一個人提高醫術,就多幫一個。
收完針灸包,顧染又從絨布包里拿出了個小瓷瓶,放在了床頭。
“這是我配制的藥丸,早晚各一粒,溫水吞服,這一個月忌辛辣海鮮?!?br/>
躺在床上的云衛國點了點頭,說了聲謝謝。
至于一旁的程醫生,目光一直盯著那個小瓷瓶。
那天在手術室的時候他可是看到顧染拿出了一顆清毒丸,之后他一直想找機會詢問顧染那藥還有沒有,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。
“顧小姐,這藥丸......”
“只是普通的補氣丸?!?br/>
老程一聽,眼底明顯閃過一抹失望,顧染見此,沒再說什么。
事實上,這的確是顧染手里很普通的補氣丸,但如果這種藥丸流入黑市,那一顆也得好幾萬。
“給我吧?!?br/>
顧染收拾完剛轉身,傅司爵就伸出了手,直接拿過了顧染手里的絨布包,隨后對著床上的云衛國說道。
“舅舅,你早點休息。”
“這就要走了?坐下來陪我聊會兒?”
“你是病人,需要休息,這都八點多了?!?br/>
傅司爵直接反駁道,說完,想了想還對著顧染問了句。
“染染,你說我說的對不對?!?br/>
顧染直接點頭,留下來聊天,她可不知道自己該聊些什么。
傅司爵看到顧染點頭,嘴角淺笑,看著云衛國道。
“你看,要聽醫囑。”
說完,傅司爵直接牽著顧染的手朝門口走去。
云鈞儒剛在一直站在床尾,見傅司爵和顧染要走,留下一句話也匆匆的走出了房間。
“爸,你早點休息。”
“這混球,三十好幾的人,一點都不穩重?!?br/>
云衛國滿嘴的厭棄,但誰都能看出他對這個兒子的寵溺。
老程此時還盯著床頭的那個小瓷瓶,云衛國見狀,問了句。
“這藥丸有問題?”
倒不是云衛國懷疑顧染,而是老程這表情實在是奇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