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知道了那個查圖的所作所為,所以大師兄的正義感上身,拒絕治療。
“行了,一會兒我和我師兄說一下,那人應該知道不少實驗室的情況,尤其是和實驗室有來往的那些人,他目前還不能死?!?br/>
說到這,顧染又問起了顧明澤,前天醒來后她本來想問的,可后來喝了藥迷迷糊糊就忘了,再后來就是傅司爵的事,以至于現在才想起。
“我父親呢?!?br/>
“他也在那艘游輪上,我們本來是想把他帶到島上的,可是他拒絕了,他說他不想搞特殊,我們只能尊重他的意見。不過夫人請放心,我們另外安排了人照顧顧先生,他是國家的功臣,是真正的英雄,我們絕對不會忽視他。”
顧染聽了,心里心緒翻涌,印象中的父親是豁達爽朗,瀟灑肆意的,可現在卻變成這樣。
顧染不知道父親這十幾年里都經歷了什么,才能將他的性子磨成這樣,可她也不敢去問,她怕父親回憶那些不好的記憶。
“算了,等我身體好一些我親自過去見他,一會兒我開幾個藥方,你安排人給他送去,叮囑照顧他的人一定要盯著他服藥,那些藥對他身體有好處?!?br/>
“好的,夫人?!?br/>
實驗室的事情說完后,傅司爵又看向了祁南。
“帝都那邊現在是什么情況?”
“一團亂。”
祁南只用了三個字來解釋,傅司爵聽了,并未覺得意外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“我舅舅現在如何?”
這件事明面上畢竟是云衛國主導,現在一下子動了這么多人,就怕那些人狗急跳墻。
被問到這個問題,祁南臉色也那看了一些。
“這幾天云先生已經經歷了四次暗殺,好在南先生和霍先生早就有所防范,這幾次都是有驚無險。這幾天云先生搬去了南島,所有事情由南先生親自安排收尾,南島外圍也安排了重兵把守,確保不會有任何人靠近南島?!?br/>
傅司爵聽到最后,臉色總算是好看了些,他先是看了看一旁的顧染,隨后才問黎珺楠。
“我這傷,能不能走長途?!?br/>
“別,你可別玩我,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后背的傷有多嚴重,你根本不適合坐飛機回去?!?br/>
“那最快需要多久,我不可能一直在這等傷勢恢復才回帝都,你應該知道吳先生的事情處理完后,駱家就更加不安分了。”
“三天,這三天我會給你重新調配藥膏,加速你傷勢的恢復,不過這幾天你必須老老實實在床上休息?!?br/>
一旁的顧染開了口,她理解傅司爵的心情,其實她也想回帝都了,住在這邊終歸是有很多的不方便。
“好,都聽染染的。”
一旁的黎珺楠感覺自己嗶了狗,所以他剛才說那些都沒用,小嫂子幾句話就讓這家伙聽話了,果然是重色輕友的戀愛腦。
折騰了一番,已是夜幕降臨。
兩人都是傷患,吃的都是非常清淡的流食,不過可能是傅司爵醒了,顧染今天的胃口倒是很好,至于傅司爵,反正看著顧染就能飽,也不在意吃什么了。
后面幾天,兩人真的成了乖乖就醫的傷患,有了山楂和蜜餞,顧染現在喝藥也沒之前那樣抗拒了。
而顧染受傷的事也還是傳到了赫連家的耳中,在傅司爵醒來的第二天,顧染就接到了赫連懿夫婦的電話。
他們也沒有問究竟發生了什么,只是關心了一下顧染的身體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