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冬,如此漫長。
不論漠北,還是中原,都能明顯感覺到,今年的冬天比往常要漫長的多。
年節過后一個多月,天空還在飄雪,屋中的火盆越燒越旺。
唯一的好消息,經過快四個月的休養,小紅帽的傷勢終于好的七七八八,雖未完全痊愈,但是,多少能拿劍比劃幾下了。
于是,內院中,一抹白袍的身影舞劍,浩然正氣縱橫,招式間,盡顯儒門大義。
房間前,李幼薇看著院中舞劍的小紅帽,縱然不懂武,也能感受到那劍中的正氣。
劍即人,人即劍,他的劍,太過剛正不阿。
對面的廊下,張邋遢注視著院中的白忘語,說道。
這可能便是他應劫的主要原因。
秦婀娜凝聲道,不過,我不明白的是,他的劫從何來?
儒門弟子,一向與世無爭,這個白忘語更是如此,不爭,不奪,他的劫究竟從何而來?
若我沒有猜錯,是她。
張邋遢目光看向對面房間前的女子,說道。
秦婀娜聞言,目光跟著望了過去,旋即,神色一震,道,你是說,白忘語喜歡
最后的話,秦婀娜沒有再說,心中波瀾難抑。
若白忘語應劫的原因真的是她,可想而知,李家將會遭遇怎樣的變故。
倘若,她和白忘語同時出事,李子夜恐怕會徹底發瘋。
我在李園呆的久了,多少能看出一些端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