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北,無邊無際的荒野上,儒門弟子們前行,繼續北上。
掌尊,昨夜,你有沒有朝赫連大君要點什么補償啊,老白可是為了救他女兒才受傷的。
趕路途中,李子夜閑得無聊,開口問道。
你不說,我還沒想起來找你。
法儒回過頭,看著身后愛惹事的小子,問道,昨天,你當著人家赫連大君的面,殺了赫連族的人,就不怕赫連大君一怒之下將你的腦袋砍了嗎?
嘿嘿,這不是還有法儒您老人家罩著嗎?
李子夜一臉討好地笑道,就算赫連大君想要殺我,他也得掂量掂量,能不能過法儒您老人家這一關。
你小子,少給我戴高帽。
法儒沒好氣道,這里是漠北,我就算再厲害,也不可能一人抗衡一個部族,你小子以后少給我惹點麻煩吧,讓我少生點氣,好能多活幾年。
掌尊您一定能長命百歲,不,長命千歲。
李子夜拍了一句馬屁,旋即趁機告狀道,其實,昨天的事也不能怪我,都是老白的錯,他非要拉著我和修儒去狩獵,不然,哪能這么多麻煩是不,您要好好批評他,讓他少招惹點什么公主郡主的。
一旁,白忘語聽過前者的話,嘴角微顫,要不是他的手臂受傷了,他真想拔出身上的劍,一劍捅死這家伙。
忘語,這小子的話也有幾分道理,儒首說過,你的姻緣不在漠北而在都城中,所以,今后還是收斂一些吧。法儒很是當真地提醒道。
是!
白忘語無奈地應道。
哈哈。
后方,文修儒終于再也忍不住,笑了起來。
大師兄英明一世,就是在這位李兄面前,屢次吃癟,一點辦法也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