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胡悶著頭狂奔。
他的身材不高,臉黑脖子紅,全身都是傷疤和傷痕。
老胡不太在乎自己的外貌長相之類的事情,傷疤于他而言,更像是記憶,比如他肩膀上的爪痕,就是一只花豹刮的。那是一只極漂亮的花豹,尾巴毛茸茸的,掛在女人的屁股上,性感的好似豹女。
老胡尤記得自己想要活捉一只綠孔雀,被它溜走兩次,第三次蹲到了,直接撲上去,不顧臉頰被撕爛,脖子被蹬破,牢牢的將之控制在掌心。為此付出的三處傷疤,只被他當做炫耀的資本。
這一次,想要突圍,不知道又要付出何等的代價。
老郭等人大概率已經是代價了。
因此要重組團隊,倒也沒什么稀罕的。
在山里打獵為生的,對于生老病死,早都看淡了。
老胡也有過重組團隊的經歷。
他現在唯一擔心的,就是被人當獵物給直接射殺了,另外,最起碼要留一條胳膊一只眼,才能繼續打獵。
腿都不是必須的,到時候請人抬著打,也是很休閑養老的打獵方式了。他也到了該退休養老的年齡了。
當然,逃亡路上還是需要腿的。
老胡時不時的變換一下位置,且更向北面的高墻靠了靠。
以他的經驗,自己在這個位置這樣子跑的活動靶,是很難打中的,如果只有開一槍的機會的話,他自己是絕不會在獵物這種狀態下開槍的。
等快跑到西門的位置的時候,老胡的神情更加冷靜,反手抽出腰后別著的NZ75。
他知道前面肯定有警察埋伏,但他一點都不怕。
毫不客氣的說,這些城市里的普通警察,他們給自己加注腎上腺素的速度,比前列腺炎的自己撒尿都要慢。
就像是剛逃出來的時候那樣,當老胡發現不對勁,破窗而出的時候,四周的警察顯的比傻狍子都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