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我來看的話,自然是能者居之了?!蹦腥说?。
“能者?呵呵!”唐羨嗤笑,“實不相瞞,我那伯父也跟您一樣,他也覺得能者居之,可是名不正則言不順,此外,能者還是蠢才,不該是他說的算的?”
男人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,但很快恢復了平靜。
“所以啊,有時候路邊的野狗真的不能救,指不定什么時候就咬你一口,你對他好,他卻覺得是理所應當,反而有一點不滿,就要你付出血的代價。”
唐羨的眸子里也染著幾分寒意,他想到了自己的母親。
要不是為了大局著想,他恨不得直接要了眼前的人的性命。
他和傅啾啾在進來的時候就觀察了,這一院子的人都是隱藏的高手,真的廝殺起來,即便是聽風樓,也未必有勝算。
這個人準備了二十年,也不會這么輕易的就叫他捉住的。
何況他敢親自來見自己,必定有后招。
“年輕人,或許你說的對吧,對敵人,真的不能有一絲松懈,我去換身衣裳?!?br/>
唐羨皺眉,他試圖挽留,但他在碰到男人的胳膊的時候,猶如萬根針刺入手心,他深吸了口氣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沒事。”唐羨忍著那密密麻麻地痛,自己還是大意了。
“我去去就回?!?br/>
然而,等了一刻鐘左右,也不見人。
此時屋外傳來了腳步聲,唐羨不難分辨出是傅啾啾。
“他是不是也不見了?”傅啾啾問道。
唐羨點頭,手里疼痛更甚了,但是他看過,不像是中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