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 當年羅氏的親媽就是地主家小姐身邊的丫鬟,所以跟著小姐讀過幾年私塾,后來嫁給羅氏父親,就把讀的那些字教給家里孩子。
羅氏就是跟著她媽讀過兩年,認識一些字,讀信靠蒙靠猜也能讀個七七八八。
剛才她才拿出吳秋月的信,知道是京都來的,還把羅氏好嚇。
畢竟好些人從心底里向往京都,覺得京都的人都了不起。
譚城在部隊里又一向低調,除了錢子楓那幾個人,還真沒幾個知道他是京都譚家人。
所以羅氏一看是京都給吳秋月寄來的東西,頓時發揮她的想象。
好像掐住了秋月的把柄,發現了她什么齷齪的事。
“吳秋月,誰給你寄這么多東西?不會是什么見不得光的人吧?不然你怎么會這么激動,怕被人看?”
“呵!”吳秋月直接被氣笑了。
“羅氏,你腦子有病就趕緊去治病,沒人慣著你,你私底下看我的信,還亂翻我東西,我現在有理由相信你偷了我的東西。
還有,我的包裹里有錢,現在要是沒有了,我也可以懷疑被你偷了,你必須給我賠錢。”
這種人,不給她點教訓就不知道收斂。
至于錢,那必須無中生有。
羅氏一聽就怒地跳腳,“吳秋月,你個臭女表子,胡說八道亂放狗屁,這包裹里只有一封破信跟這些東西,根本沒錢,你想栽贓陷害我,老娘不吃你這一套?!?br/>
這賤人竟然想訛她的錢,別說門,連窗戶都沒有。
吳秋月勾勾嘴角,冷笑道:“噢?!剛才不還說沒動我東西嘛,這信難道長了腿自己跑你身上去的?”
旁邊小同志已經氣紅了臉,也在暗罵自己大意。
怎么就不等著羅氏離開再去喊人,現在倒好,弄出這么個麻煩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