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 事事都安排好了,吳秋月就坐車,一票回了家屬院。
回家屬院當天,譚城正艱難地站起來,撐著拐棍練習走路。
兩條腿都傷了,一條腿斷掉打了石膏,另外一條腿就是整了條口子包扎著。
這都過去快一個月了,右腿上的紗布早就拆了,上面縫合的傷口也已經拆掉,留下了一條紅紅的疤。
不過有吳秋月的玉露水在,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。
人家醫生都直呼這傷口好得太快了,還夸獎譚城這身體的恢復能力強。
心知肚明的譚城:他媳婦兒的功勞。
不過這話肯定不能跟醫生解釋。
等吳秋月回來,譚城看著自家媳婦兒就給心疼壞了。
這出門就半個多月,肚子里還懷著孩子,在外頭肯定吃不好睡不好,他家媳婦兒都給餓瘦了。
吳秋月:“……”餓瘦了?還真沒有。
“媳婦兒,你快坐著,我去給你倒水?!弊T城雙手把自家媳婦兒扶到座位上,又給倒了一杯溫水。
看著自家男人瘸著腿忙活,吳秋月心里挺燙貼。
“行了,你也別忙,我不累!”她是真沒覺得累。
譚城就坐到吳秋月面前,把人給抱到腿上,想主動跟媳婦兒說說話。
“媳婦兒,你去市區忙壞了吧?咱們家真的不缺吃喝,甚至,比大多數人都富裕,真的沒必要這么辛苦?!?br/>
在他心里,錢夠用就成,吃住也沒那么多講究。
更何況媳婦兒在京都還買了那么多座宅子,每個月他們收租都得二十多塊,再加上媳婦兒上學基本吃不到家里的飯,他的津貼也能給小哥倆攢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