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捉奸,大多喜歡扒小三的衣服,抓小三的臉??衫淝鍤g認為,小三打跑了還有小四,只有一次性把男人馴服了,斷了根,才是正經。
打殘了老娘忍著,打傷了老娘有藥!
冷清歡掄起狼牙棒,真的朝著慕容麒就甩過去了。
慕容麒神智被控,但是身手還在,推開冷清瑯,袍袖一卷,一陣夾雜了內力的疾風,向著冷清歡席卷過來。
冷清歡一瞧,我靠,動真格的,而且手下都沒留情,真把她當老爺們了?
打不過就撤,識時務者為俊杰,柿子還是撿軟的捏吧
她一個轉身,避開慕容麒的掌風,狼牙棒也沒有浪費,朝著一旁幸災樂禍看熱鬧,添油加醋點火炮的冷清瑯掄了過去。
冷清瑯嚇得一聲尖叫,抱住腦袋,而慕容麒竟然抬手去擋!
狼牙棒就砸中了他的手臂,冷清歡好像都聽到了鐵釘扎進皮肉的聲音,手不由哆嗦了一下。
活該!讓你護著!
而下一刻,慕容麒手腕一翻,朝狼牙棒猛然發力,清歡頓覺虎口發麻,狼牙棒脫手而出,“咣啷”一聲掉在了地上。
慕容麒不解氣一般,腳尖一勾,竟然將那狼牙棒直接順著窗戶踢飛出去。
冷清歡久睡初醒,身上乏力,一陣氣喘,疑惑地皺起眉頭。
狼牙棒乃是御賜之物,慕容麒就算是對自己真有誤會,怎么敢如此不敬?
他為什么會突然性情大變?
她緊緊地握起拳頭,扭臉定定地望著慕容麒:“慕容麒,你可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?你是否還識得我是誰?”
慕容麒捂住受傷的手臂,疼痛感令他腦中一陣轟鳴。
英俊的眉宇間,掠過一抹猶豫,似乎是在掙扎,在試圖突破捆縛著自己的繭,薄唇翕張,卻說不出話來。
冷清瑯一見大事不妙,慌忙轉身,背身擋住冷清歡的視線,將袖子里藏著的獸魄展示在慕容麒的面前。
“王爺,你受傷了?我們快些去找府上郎中,何必跟她一個瘋婆子計較?”
慕容麒定定地望著獸珀,晃晃腦袋,最終放棄了掙扎:“好,我們走。”
冷清歡呆愣著,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離開,仍舊難以置信:“兜兜,我不在王府的這幾日究竟發生了什么?”
兜兜早就氣得眸子通紅,聽冷清歡問起,搖搖頭:“奴婢也不知道怎么會這樣,上午的時候,王爺還好好的。您失蹤之后,他一直都在瘋了一樣地找您,將您找回王府之后,也寸步不離地守在您的身邊。直到齊公子醒過來,他去了趟天牢。回來問了我和王媽幾句話,然后就去了紫藤小筑?!?br/>
“問了什么話?”
“就是當初在南山尼庵一事,還有你身上的守宮砂?!?br/>
難道,真的是齊景云說了什么?令慕容麒懷疑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與飛鷹衛有什么牽扯?再加上冷清瑯在一旁挑撥,所以他一時氣憤,才會說出這樣傷人的話?
冷清歡不信,慕容麒對自己的好都是假裝的。即便,兩人沒有經歷過什么生死與共,波瀾壯闊,兩人之間的感情還不夠穩固,經不起考驗,但是,細微之處見真情。她真的相信,慕容麒對自己,是真的好,真的寬容。
就算,他親口承認,他與冷清瑯一直都有往來,冷清瑯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親生骨肉,冷清歡仍舊不能相信這個事實。
還有,他突然問起南山尼庵一事,究竟是知道,還是不知道?
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不去想適才慕容麒親口所說的那些萬箭穿心的話,努力讓理智支配自己的頭腦。
然后在刁嬤嬤三人擔憂的眼神里,強硬地塞下一碗面,讓自己勉強有了氣力。這才抹抹嘴,問:“咱還有快點的刀不?嚇人的那種。”
刁嬤嬤率先開口:“王爺適才怕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,才會說那些傷人的話。娘娘你千萬不要意氣用事?!?br/>
王媽:“老奴也覺得,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,小姐您千萬不能做傻事,多想想肚子里的孩子?!?br/>
兜兜直接嗚嗚咽咽地哭了:“王爺怎么可能那么絕情呢?一定是有人胡說八道。小姐,當初那么難,咱們都熬出來了,您可千萬不能胡思亂想啊。”
誰說我胡思亂想了?誰說我想不開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