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喬明鄴眼疾手快撈住了她,只怕她的腦殼砸到剛好轉到這邊的鐵板,是要開花的。
喬明鄴擰眉看向懷里的人,只見她已然不省人事,好在呼吸還算平穩,眉眼稍微舒展了些。
這邊南風看著包廂里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的,讓司機南嶼下去準備開車,這邊等著喬明鄴出來。
只是沒想到的是,喬明鄴確實出來了,懷里卻還抱著個人。
他趕忙到電梯門邊摁開了電梯:“這是怎么了?”
喬明鄴快步走向電梯:“醫院。”
南風見他平時波瀾不驚的臉上似乎多了幾分嚴峻的神色,也不敢多問,趕忙在前面帶路。
好在這邊離喬氏旗下的三甲醫院不遠,開車只要五分鐘不到。
南風坐在副駕駛都能感受到后排喬明鄴的低氣壓,全程大氣不敢喘一聲。
南嶼一停專屬通道,南風便迅速下車去給喬明鄴拉開車門。
提前聯系好的全專家團隊在那里待命,當即一群人浩浩蕩蕩跟前顧后。
再二十多個專家齊力檢查十分鐘,商量了二十分鐘之后,終于院長上前,匯報道:“喬總,我們檢查過了,夏小姐這個情況是……是醉酒了,應該睡一覺就好了?!?br/>
“醉酒?”喬明鄴坐在一旁的沙發上。
院長身后的專家代表點頭,解釋道:“有的人體質比較特殊,一次性攝入過多的酒精之后,會如同暈死過去般直接睡著。我們來回查了幾遍,夏小姐現在確實屬于深度睡眠狀態。”
“嗯,先去忙吧?!眴堂鬣挃[手,顯然是認同這個說法的。
南風站在一旁,看著衣衫都十分整齊的夏婉兒,好笑的說:“這夏小姐是喝了多少?。靠雌饋肀群攘税裁咚庍€要管用。說起來,她一喝酒就睡的話,那前幾天喝的那杯果酒怎么就直接撒酒瘋了呢?”
“你還好意思提上次的果酒?”喬明鄴斂眸,渾身散發的寒意不言而喻。
南風瞬間噤聲,但是一看床上睡的正香的夏婉兒,又忍不住辯解道:“當時幾個兄弟們注意力全在您身上,夏小姐落水落得讓人猝手不及,等反應過來時,那果酒和酒杯早就不翼而飛?,F場的又沒有監控,又不好直接去盤查所有人的包……這事真不能怪我們啊,再說您也扣了我們兩個月工資了,老板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