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邪神居然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沒有耐心,居然這么快就動手了。
看來這個秦瑞也堅持不了多久了。
哼,欺負她爸爸的人,活該沒好下場。
一旁,秦冽眉頭緊緊皺了下,氣息不穩,粥粥立刻扭頭看去,面色微沉,掏出一張符啪嘰拍在他腦門上,秦冽的眉頭這才松開。
粥粥也跟著輕松了口氣。
看來,抓到邪神后,還得把它從爸爸這里搶走的氣運弄回來,不然爸爸也會受到影響。
不過現在還不用著急,還得再等上兩天才行。
她掩唇打了個哈欠,揉了揉眼睛,往后一攤又倒在床上,小屁股拱了拱,挪到秦冽身旁小手抓著他的衣角,心滿意足地睡去。
翌日,秦冽一醒來,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明黃色的符紙,他眉頭一皺。
幾乎是在他睜眼的一瞬間,粥粥也醒了,見他這樣,一下子清醒過來,趕忙解釋道:“爸爸,這個是除煞符,不是真話符!”
爸爸可千萬不能再生氣了呀,她還沒來得及掙錢呢,沒有買糖的錢來哄他。
聞言,秦冽抬手把符紙拿了下來,符紙瞬間化為虛無,他捻了下指尖,見粥粥緊張兮兮的樣子,心里也信了她的話,面上沒什么表情地點了下頭。
粥粥這才松了口氣,又喜滋滋朝他跑過去,跟個小尾巴一樣,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。
秦冽掃了她一眼,沒有理會,洗漱完后,便出門了。
他往往是一整天的會,粥粥也不打擾他,就乖乖在隔壁等著,惹得路過的人都夸她懂事。
“秦總,您這是什么時候有的女兒啊,怎么沒聽您說過?!?br/>
秦冽在文件上簽著字,頭也不抬道:“前兩天有的。”
“???”前兩天有的是什么意思,總不能孩子一下子就長這么大的吧。
好奇怪啊。
然而秦冽沒有多解釋什么,抬步走到外面。
幾乎是他剛一出去,粥粥就收拾好東西鉆出來,眼睛亮晶晶地小跑過來捏住他的衣角,仰頭笑瞇瞇看著他。
小粘人精。
“走吧,吃飯?!彼栈啬抗?,說道。
粥粥眼睛更亮,自從有了爸爸,她再也沒餓過肚子了,每天都吃得飽飽的。
爸爸真好!
他們這邊一切順利,秦瑞就沒有那么好過了。
拿回扣的事暫時算是壓下去了,可別的事又來了,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秦瑞這兩天格外倒霉,剛才的單子也沒談成。
他心煩氣躁地開著車,心里對邪神也生出了一絲怨氣。
他花了那么多時間精力去供奉它,結果呢,這才讓他舒坦了多久,就沒用了。
越來越來氣,他發泄性地把油門踩到了底,也根本沒注意到前面的燈已經變成了紅色。
下一刻,左側駛來一輛大貨車,他瞳孔微縮,猛地踩下剎車,但為時已晚。
“咣——”一聲巨響,刺耳的剎車聲此起彼伏,車主們紛紛探頭看著前面的車禍現場,看到被撞變形的車,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。
粥粥正吃著飯,埋在碗里的腦袋忽然抬了起來,扭頭看向一個方向。
“怎么了?”秦冽出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