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這些毒藥不行呀。”
粥粥給景佰也做了顆解藥,盯著他說道。
景佰兩分鐘就解完毒了,揉了揉臉,他還從來沒笑成過這樣子。
他盯著粥粥,問道:“你是,怎么,做到的?”
他的體內被注射過各種毒藥,早就已經百毒不侵了,她的毒為什么會對他起作用?
粥粥歪頭說:“我也不知道呀,這是我用我們山上的毒蘑菇做出來噠,我吃完也會變傻子?!?br/>
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釋,她只知道怎么用。
景佰若有所思,管她她又要了一顆研究了起來。
粥粥也跟在旁邊好奇地看著。
看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,拉著他說道:“哥哥,我們繼續玩吧,我給你毒藥,你要是能做出解藥來你就贏啦,你也可以給我你做出來的?!?br/>
這里真的好多好多毒呀。
好玩!
“好?!本鞍鄱挷徽f就點了下頭,抬手就拿起了架子上他最新研究出來的毒,解藥他都還沒有研究出來。
粥粥接過來就想嘗一口看看成分,秦任眼皮子一跳,立刻上前黑著臉道:“換個游戲。”
真不省心!
這毒藥是能玩的嗎?
他倆都能百毒不侵,但粥粥剛才的毒都把景佰毒到了,難保粥粥也不會中招。
景佰做出來的,想也知道都是劇毒,粥粥居然都敢往嘴里灌,這是活得多不耐煩。
說著,他把小白鼠拿了過來,“你倆用這個比?!?br/>
聞言,粥粥和景佰對視一眼,都有些不大樂意。
這是他們兩個的比賽,關小白鼠什么事啊。
秦任抱臂道:“要是不這么做的話,那就不要比了?!?br/>
聽到這話,粥粥趕忙點著小腦袋說:“比比比!”
景佰幽幽瞥了他一眼,心情也有些不爽。
秦任毫不退讓。
最后,沒辦法,粥粥都妥協了,景佰也只好作罷。
于是,接下來,秦任就跟幼兒園老師一樣,眼睛片刻不離地盯著他們兩個,生怕一個不小心,兩人就把毒灌到嘴里了。
他頭疼。
實在是太太太疼了。
等到天黑下來,兩人離開研究所的那一刻,他才終于松了口氣,捏著眉心,他自己在實驗室待一天都沒這么累過。
“哥哥,我們明天還來玩吧!”粥粥興奮地牽著景佰的手說道。
景佰腳步頓住,說:“我們可以通宵玩?!?br/>
粥粥眼睛一亮,剛要點頭,秦任涼颼颼的聲音就傳了過來,“熬夜長不高?!?br/>
粥粥:“......”
那還是算了。
剛朝門方向轉動了一下的腳尖又老老實實指向車子,她嘆了口氣,說:“哥哥,那我們還是明天來玩吧?!?br/>
玩游戲再重要,也沒有長高重要啊。
她還要當秦七米呢。
這個目標是絕不可能改變的!
“嗯?!本鞍埸c頭,難得配合,可能也是發現一個人玩沒有兩個人玩有意思了吧。
秦任帶著他們回家,在車上的時候,粥粥小腦袋一點一點的就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