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弈此時灰頭土臉,額角上帶著淤青,衣衫也被扯散開了。
他跌跌撞撞剛想站穩,卻又被胡刀疤皺著眉,一腳踹跪了下去!
“小子,老實點?!?br/>
“小公主,您要找的人,全都在這兒了?!焙栋逃植茸“⑷厣淼?。
蕭弈屈辱地瞪著雙眸,忍著膝蓋的劇痛,可等看到小糯寶后,他的憤憤之色瞬間變為震驚,又帶著幾分驚心。
“小矮墩墩……原來是你要抓我?”
小糯寶也意外極了。
想不到,胡刀疤竟這般利落,自己就把人給抓了。
她拍拍小胸口壓驚,抓住胡刀疤的大手謝道,“胡老大,不對,是胡老大叔叔!你真是太能干了!”
胡刀疤臉上微紅,“公主客氣,您收留我們兄弟,又讓神醫能把我六弟治好,對我們有大恩,這都是我該做的?!?br/>
那天,阿犬蘇醒后,不想讓蕭弈看到他這么無用,便找了個地方養傷,直到昨日才去見了蕭弈。
然而阿犬哪里想得到。
胡刀疤一直未曾回莊上,就不聲不響盯著他。
待他照常翻墻,要去和蕭弈復命時,胡刀疤就尾隨進去,偷聽了大半天的話后,今早便把他倆一窩端了。
“公主,老夫人,昨夜我親眼看到這小子指使方勝,教他上公堂的誣告之詞,所以在背后唆使方勝的人,也就是他了。”胡刀疤又繼續說道。
蕭弈怎么都想不到,他心思這般縝密,可到頭來,卻會折在阿犬這走狗身上。
他眸底迸出紅血絲,聲音沙啞,“你這廢物,難怪只能當條喪家之犬,當真是廢物至極?!?br/>
只不過,這世上沒有后悔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