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飯溜達著回家,林湘南要午休一會兒。
賀文山剛睡醒,此時精神正飽滿,但他心癢未除,借口休息,賴在林湘南身邊。
林湘南懶得理他,自己睡了一會兒,又匆匆趕去上班。
等晚上回來時,家里的鍋蓋都被擦得錚亮。
林湘南現在有點兒體會出賀文山上輩子的感覺了,這是在家養了個田螺姑娘啊。
她心情極好,難得主動問賀文山,“你要在這兒呆到假期結束?”
男人立刻看了過來,沉默之中,目光警惕。
林湘南一眼就知道賀文山是什么意思,她很享受賀文山做小嬌妻的感覺,又說:“你要沒事,就多呆幾天。”
賀文山眼睛里透出些許疑惑來,可這回,林湘南沒有再說什么。
賀文山這個老男人昨天把她折騰得夠嗆,今天又在辦公室坐了一天板凳,她后背疼得要死,吃過飯早早躺下了。
賀文山洗了澡進來,這才看到林湘南的小背心底下青青紫紫的淤痕。
他心中不由得一慌,“昨天……”
他大手盡可能輕的放在林湘南背上,“我給你按一按?”
林湘南本來已經快睡著了,好一會兒才“嗯?”了一聲,慢慢反應過來。
她身上的確難受,索性點了點頭,“按吧。”
賀文山控制著手勁兒,由上到下,最后連腳都給林湘南捏了。
林湘南也由難受得躺不住,最后舒坦得攤開了四肢。
她睡得深,沒發覺賀文山一直在旁看著自己。
直至煤油燈里的燈油燃盡了,慢慢熄滅,賀文山才慢慢躺在床上。
頭一次,他不是想被她緊緊抱著,而是想把她抱在懷里。
賀文山一直呆到假期結束才離開,這幾天,他好像變成了被圈|養在家里的小妻子,里里外外打掃衛生,迎來送往,給林湘南處理這些雜事。
偶爾,他還會煮點粥,擇擇菜。
不過手藝和林湘南沒法比,只能說是勉強入口。
林湘南倒也不嫌棄,給什么吃什么,弄好了菜就做一做,幾天下來,兩人相處也算融洽。
林湘南緊趕慢趕,終于在賀文山離開前,做好了給塵塵的毛衣,她讓賀文山想個辦法給塵塵送去。
而這些,賀文山也不能保證一定能送到塵塵手里,只能說:“我盡量?!?br/>
當賀文山真的離開,家里重新只剩下自己和白團子以后,林湘南晚上從鄉下回來,看到黑漆漆的屋子,終于感覺到一點凄涼。
她感嘆人的習慣真是可怕,不過這么幾天而已,她竟然就有點兒習慣了。
搖了搖頭,林湘南點燈做飯。
正一邊做飯,一邊復盤今天的收獲,阿喜急急忙忙地沖了進來。
她慌亂不已,眼睛泛紅,上來就攥住了林湘南的胳膊。
“林縣長,林縣長你一定要幫我們想想辦法啊,這事只有你能夠幫我們了?!?br/>
林湘南莫名。
她拉著阿喜到桌前坐下,給她倒了一杯水,“怎么了?發生什么事情了?你別著急,仔細說清楚我才能知道該怎么幫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