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老爺!”文將離一把甩開文家老二的手,語氣生硬疏離,“文軍候府的事有文軍候做主,你拉扯著我一個庶出有什么用?
就算把我們這一房的人都賣了,也還不起你欠下的賭債。你還是想想別的辦法吧!找我不是明智之舉?!?br/>
“老二!你還要不要點臉?我之前的話你沒聽明白?你欠下的賭債,必須你自己去承擔,總是這樣拉拽著你哥哥和弟弟做什么?難道你忘了當初說過的話?”
文老太太完全顧不得家丑外揚不外揚,當著外人的面,對二兒子又打又罵。
這個兒子已經被他慣壞了,沒了老三以后,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,要什么給什么,總是慣著他。
沒想到慣出一個賭鬼,三年前已經輸了五十萬兩銀子,當時舉家之力幫他還賭債。
他哭著跪在自己面前保證:“以后再也不賭了,誰來拉我去都不去。若是再賭,我也不找家里要銀子,自己想辦法解決。就算用這條命去填,也不會要家里一錢銀子。”
這才過去了幾年。
不但重新去賭,還變本加厲,搞出個一百五十萬兩的銀子的巨額賭債來,誰能受得了?
“娘!兒子沒有忘,兒子也不敢忘。”文家老二哭著跪在文老太太腳邊,抱著她的腿,就像是個沒斷奶的孩子,“兒子這回闖的禍實在太大了,老三有辦法幫我還賭債。
人家說了,只要他把手里通往昆侖山脈的行商路線貢獻出來,就能免去所有債務?!?br/>
“啪!”文老太太顧不得手疼,氣得又打二兒子一巴掌,“你個蠢貨!人家這是給你做了一個局。知道我們家的情況,才讓你回家來逼老三?!?br/>
【昆侖山脈?他怎么會跟昆侖山脈有關系?那地方的玉石非常出名,他該不會是錦鼠要找的哥哥吧?!?br/>
黑炭頭:“......”
他是靜蘭的哥哥?不會吧?他都一把年紀了。
老太太一頭霧水地看向孫女,錦鼠?那是什么鼠?哥哥?錦鼠的哥哥不該是鼠嗎?怎么會是人?
奶團子悄默默地把錦鼠從乾坤袋里弄出來,丟在屁股后頭。
錦鼠本來在乾坤袋里修煉,猛地被弄出來,還有點不適應,四周看了看,突然在空氣中聞到了熟悉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