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金不容于水!
張家金顯然也覺得揚法說的十分的有道理,金不容于水,他點了點了頭,說道:“開始施法!”
沒有辦法,在這些人又一次準備施法之時,我從背包里掏出了棺材龍釘,走到了金絲楠樹前,狠狠的在金絲楠樹上刺了一下。
只聽一陣尖銳的類似金屬撞擊的聲音響了起來,接著在場的眾人便看到有殷紅的血水從樹軀之中流了出來。
“揚法道長,你來看看,這是什么!”我將棺材龍釘上的樹血遞到了張家金和揚法的面前,開口說道。
“這不就是樹漿嗎,被你說的神神秘秘的!”楊法冷笑了一聲,滿臉不屑的說道。
“這東西可不是樹漿,這東西可割手呢。”狗蛋說著,就朝著那紅色的漿液摸了過去。
“咦,這玩意怎么不割手了?”奇怪的是,和白天不一樣,這紅色的漿液并沒有把狗蛋的手指頭給割開。
張家金也拿起我的棺材龍釘仔細的看了一圈,說道:“不是水煞,確實只是樹漿!”
怎么會這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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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緊緊的盯著那金絲楠樹看著,金絲楠樹之前被我捅破的地方,在月光下,又凝固成了金光閃閃類似水晶一樣的東西。
我明白了!
這兇物已經成精了,他聽到了我們的對話,故意將水煞給隱藏了起來。
“哼,現在真的是,什么人都敢指點指點我們天師府了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?!?br/>
揚法見我不說話,又開始譏諷了起來。
“揚法,修道之人,少開口慎說話,小心口業!”張家金轉頭狠狠的瞪了楊法一眼:“心浮氣躁,沒個大道長的模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