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宇之上的牌匾,在周遭幾團燈盞跳動的火舌扭曲下,跳動搖擺著明暗的光亮林末看著眼前的幾人。
最前方的血手身著一身黑色錦袍,身材提拔,氣勢卓然,比起最初見到,氣勢要凌厲了不少。
其不單單指的是實力上的變化,更是地位心境上的不同。
來到太阿山脈后,其主管影樓,直屬林末,堪稱一人之下,萬人之上,惡名足以讓小兒啼哭。
而在幾次破山伐宗之役中,更是養練出股舍我其誰的精氣神。
自然遠非當初能比。
只是現在,這段時日說一不二,號令八見此,一旁的火鬼,鐵鷹等人也心頭狂跳,低下頭,不敢再看一時大殿內空氣仿若凝滯了。
在場之人并不傻,自然知曉林未在立規矩。
至于為什么找上血手,或許是因為后者有些跳了,畢竟據他們所知,這段時日,其手上可不干凈。
不僅在一路征伐途中,油水沒少沾,還借著林末的名號,拉著影樓中人,與一伙外來之人,其以前的仇家干了一仗。
算是公器私用。
至于其他原因,譬如辦事不得利等,或許也有,但不重要了。
他們這群人,本就是陽光下的影子,丟棄了原本的面目,只得依靠著林末過活,
就如藤蔓依附大樹。
后者即使真正無端發怒,他們也只得受著。
還請樓主恕罪!」此時血手似乎也明白了什么,嘭地一聲單膝跪地,沉聲道。
冷汗一滴滴如豆般砸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