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霜兒和冬梅在屋里找了半晌,也沒看見那書的影子。
門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,屋里的兩人動作皆是一頓。
片刻,就見趙嬤嬤火急火燎地推門進來,一看見林霜兒就拉著她往外走。
趙嬤嬤:“雙啊,別忙活了,主母喚你去前廳呢?!?br/>
林霜兒面色慘白:“嬤嬤,發生了何事?”
她內心坎坷,就算是昨日未能及時將布匹拿回來,可她也受了罰了,為何今日還要傳喚她去前廳呢?
趙嬤嬤神情嚴肅,也不明說是什么事,只叮囑道:“待會見了主母不要亂說話,主母叫你干啥,你便干啥。”
林霜兒連連點頭。
正堂,宮清月面無表情地端坐在堂上,自打林霜兒踏進前廳,她的目光就沒從林霜兒身上移開過。
林霜兒規規矩矩地跪在地上,垂眼看著膝下的地板,不敢亂說話。
宮清月蹙眉極深,手指緩慢滾動著佛珠,看向林霜兒眼神越來越鄙夷。
堂下這個下人,不過是府里最低等的奴役,平時干些粗活還差不多,若叫他去干些細致的活,恐怕難以勝任。
瞧他那瘦弱的身板,府里也沒少他吃的,怎就生得這般瘦弱。肩不能抗,手不能提,做事情也馬馬虎虎!這樣的人豈能讓他去伺候她的寶貝兒子。
可偏偏她拗不過夜北承……
趙嬤嬤一眼就看穿了宮清月的心思,上前說道:“主母,要不,還是算了吧?林雙平時就是個灑掃院子的,干不了伺候主子的活,老奴覺得,我院里的冬梅或許更合適?!?br/>
宮清月打心眼里就瞧不上林霜兒,上次便強行將她替換了下來,也不管夜北承同不同意,就往他房里塞了秋菊。
秋菊腦子靈活,人又長得好看,關鍵是懂規矩,會伺候人,宮清月有意讓秋菊去伺候夜北承,其實也存了些私心。
夜北承也老大不小了,可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,對男女之事更是一竅不通,外界都傳言,說他或許不喜女色,說不定有斷袖之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