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劉天明越是這樣,越說明那鼎上的銘文珍貴。
只是眼下,我們不知道那銘文的意思。
當時,是我和周老二一起拓下來的銘文。
眼下,我努力回想著那銘文上的字。
但當時,我們都被那童女嚇的夠嗆,注意力根本沒在那銘文上。
即便我的注意力在那些銘文上,可那些銘文奇形怪狀,我根本不認識啊。
顯然,我看不懂的銘文,可能在劉天明的眼里是非常重要的寶貝。
師父和周老大,此時都瞧了我一眼。
他們也知道,當時是我和周老二拓下來的銘文。
或許,師父和周老大希望我能記下來一點。
“怎么樣,胡老弟。那鼎上的銘文拿出來吧?!?br/>
劉天明說著話,向師父伸出了手。
同時,他的那些手下也逼近了一些、
顯然,銘文他是勢在必得的。
師父往沙發上一靠,說道:“那我也不瞞劉先生說,拓文我沒有?!?br/>
劉天明眉頭一皺,然后發笑說:“胡老弟,都這個時候了,也沒必要再隱瞞下去了吧。”
師父笑著說:“劉先生,你誤會了,銘文我確實拓下來了。我的意思是,它暫時不在我手里。既然劉先生要談條件,那咱們就談談條件。”
“五換一我同意,畢竟,現在我們落到了你的手里,我胡某人也不會貪,我就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找鼎上的銘文,那些銘文說了什么。能讓你千里迢迢從香港找到了這里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