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上班。
趙原首先到病房檢查許鳶的情況。
許鳶當時在冰窖里待了十幾分鐘。
零下三十度會對人體造成嚴重傷害。
盡管許鳶一再表示沒事,但趙原還是要求她在醫院觀察四十八小時。
趙原進門,胡康坐在輪椅上給許鳶剝橘子。
許鳶有一句沒一句地跟胡康閑聊。
許鳶見趙原出現,將橘子丟到一邊,急切地問,“我什么時候能出院?”
趙原將病例夾放在床頭柜,“我得給你檢查一下,才能給你答案?!?br/>
胡康尷尬地撓頭,“要回避嗎?”
趙原朝胡康面無表情地點頭,胡康用手撥動車輪,移動靠后,趙原拉上簾子。
不久之前,許鳶身上受過傷,趙原得檢查昨晚有沒有傷及那些舊傷。
許鳶解開了病服紐扣。
像是一顆洋蔥,褪掉了外面堅硬的皮層,露出了里面嫩白的部分。
許鳶現在心里的感覺很復雜,盡管知道趙原是醫生,檢查是出于工作,但依然覺得有些羞澀。
趙原的手掌寬大,手指很細,宛如有魔力。
她覺得很燙,每次觸碰,宛如針刺心房。
“你能不能快點?”許鳶輕聲提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