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笑道:“趙局長,趙叔太瞧得起我陳家鋪子了,這讓我壓力很大。我和趙叔關系不錯,而且現在陳家鋪子屬于龍組的分部,也算是吃的國家飯。和警衛司合作,是我們的榮幸!”
“陳先生,你太謙虛了。龍組改革的事情,我們也收到了通知。我的同事不好意思來,怕陳先生不愿意和他們合作。我是想到陳先生和家父關系好,這才厚著臉皮來?!?br/>
“趙局長,你太客氣了。不管有沒有趙叔這層關系,只要警衛司需要陳家鋪子幫忙,我陳家鋪子絕對不會推辭。只是不知道,趙局長此番來為何事?”
趙為民可能是想鍛煉王雪,便讓王雪來匯報情況。
王雪說:“陳先生,事情是這樣的。昨天晚上,南黔城十一中初二一個男學生消失了。他的父親很有來頭,是正府的一個大人物,給了我們警衛司很大的壓力,讓我們盡快把他兒子找出來。昨晚上,警衛司幾乎出動了所有的警力,全程尋找消失的學生。”
“這他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,根本找不到。可就在今天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,他忽然回到了教室,并且站在講臺上,說他是個罪人,老天爺要懲罰他,還說他罪該萬死,愿意接受懲罰。好像還說了只有他這樣的壞人都死了,那世界才會太平?!?br/>
“說完這些話后,他推開窗戶跳了下去。也是他命不該絕,跳下去之后,正好摔在了草垛子上。全身多處骨折,人是昏迷的狀態,在醫院搶救之下,保住了一條命,但現在還沒有醒過來。”
王雪說到這兒,看向了我,我和她眼睛對視的一剎那,她竟然有些不敢看我的眼睛,連忙繼續往下說:“趙局讓我調查那個男學生在學校的情況,從其他同學的口中得知。這男學生仗著他父親的原因,在學校里橫行霸道,抽煙喝酒,毆打學生,逃課上網,和社會上的問題青年沒什么區別?!?br/>
“學校里也不敢開除他,怕得罪他父親。老師也不管他,對他的要求,就是不要惹事,上不上課都不重要。趙局帶我來陳家鋪子,是因為覺得那個學生不對勁,好像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,或者說被人控制了?!?br/>
“其實這事兒我們也不想麻煩陳家鋪子,可那個學生的父親又給我們施壓。他很生氣,讓我們盡快找出真兇!”
我點頭說理解,老煙槍說:“陳少爺,我估摸著,這學生應該是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。但具體情況,還要進一步了解。”
“嗯?!蔽亦帕艘宦暎瑔柾跹┯袥]有那個學生的資料?
王雪說有,然后從文件袋里拿出了一份文件,我打開一看,是一張照片,還有這個學生的信息。
照片中的學生很年輕,但穿著打扮完全不像是學生。穿著潮流,染著頭發,打著耳釘,看起來很拽。
學生名叫何川,是黔城十一中初二的學生。還是什么優秀團員,甚至還有三好青年的記錄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肯定是他父親給他弄的,沒有任何黑底子。
了解了出事學生的信息后,我問趙為民,“趙局長,這事兒你怎么看?”
趙為民說:“陳先生,對于這個學生,我很頭疼。我派人去調查他的信息,他身邊有一群人,男男女女都有,都是一些富家子弟或者是高“官”子弟,學校拿他們沒辦法。他們玩的很開,比成年人還要會玩?!?br/>
“學校里的學生都害怕他們,我無法確定他到底是不是招惹了不干凈的東西,或者說被人控制了。我們的身份不能涉及到封建迷信,而且他父親一直在施壓,我們很難辦,這才來麻煩陳先生?!?br/>
“趙局長,能不能帶我去見見這個出事的學生?”
趙為民為難的說道:“陳先生,現在恐怕不行。他父親說他需要靜養,不讓任何人打擾他。還說要了解情況,要等他兒子醒了再說。所以,真的很難辦!”
我理解趙為民的難處,說:“趙局長,這樣吧,我們先留下電話,如果他醒了,或者有其他消息。你可以聯系我,也可以聯系陳家鋪子其他人。”
“好的,陳先生?!?br/>
趙為民也沒有多停留,他們還要回去通宵找線索?;ハ嚯娫捥柎a之后,我就送他們離開了。
目送他們離開之后,老煙槍說:“陳少爺,你有沒有注意到?這出事的學生何川,好像和那個叫李佳佳的女學生是同一個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