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這樣,麻衣派的親傳弟子,也是下一任麻衣派的掌門人秋生留在了我陳家鋪子。
之后我們大致了解了一下他的情況,今年才十三歲,基本功十分扎實。
我看中他的地方,是他懂事孝順善良,這很難得。只要他心懷道心,初心不改,那日后定成大器。
李嬸兒給他收拾出了一間屋子,我讓林小刀明天早上帶他去購買生活所需品。
他剛從山里出來,對外界的一切很陌生,也不了解外面的環境。但沒有關系,時間會教會他一切。
次日正午,一位老朋友突然造訪。
不是別人,正是陸瑤,還要她的老公蔡飛。
陸瑤的肚子很明顯了,懷胎七月,蔡飛無微不至的照顧她。兩人共同經營陸家集團,閑余時間,還有一個慈善機構,專程幫助那些山里貧困孩子。
李嬸兒做了一大桌豐盛的飯菜款待他們,飯桌上,我們天南地北的聊著,好似許久未見的老朋友重逢。
而陸瑤說想讓他的孩子認我做干爹,我們這種關系,我沒辦法,只得答應下來。
一直呆到了下午兩點鐘,他們才離開了陳家鋪子,蔡飛說要讓陸瑤好好休息。
我親自把他們送出了門,上車之時,陸瑤小聲問我:“陳先生,你知道柳月如的事情嗎?”
“額......”我楞了一下,陸瑤要是不提柳月如,我都快把這個人給忘了。
秦長生是個重情義的人,他和柳月如雖然沒有夫妻之實,但他在前往昆侖山之前,把秦家所有的資源都介紹給了柳月如。
我那時對柳月如的印象,已經從之前那個可恨心機重的女人,變成了女強人。
聽陸瑤這么一說,我來了興致,反問道:“陸小姐,她怎么了?”
陸瑤搖了搖頭,說:“陳先生,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,是我一個合作伙伴告訴我的,說是柳月如栽了。和她有來往的權貴,都被她供了出來,順藤摸瓜,牽出了不少人。至于是什么事情,我也沒問。”
“嗯。”我嗯了一聲,親自送陸瑤離開。
而等她走后,陳家鋪子又有人來了。這次來的不是什么道觀的傳承人,也不是什么風水教派的掌教,都是一些閑云野鶴的修行之人。
他們知道了我在昆侖山的事情,全是來拜訪我的。
聊了一陣,我才知道,我的事跡早已在大江南北傳開,和我在說書人口中聽到的故事一模一樣。
最神奇的地方,便是說我達到了風水之巔,騎著神龍,擊殺了九菊一脈的天尊。
這一下,我成了修行之人眼中的英雄,甚至是神!
后來幾天的時間,我每天都在接待這些來拜訪的修行之人。最后實在是沒辦法了,我有時候把李道玄推出去,讓李道玄來招呼他們。
不僅是修行之人,就連那些權貴也上門來拜訪我。
其實這個時候,是我機會最好的時候。可以這么說,錢財名利,唾手可得。
短短一個周的時間內,我徹底被人塑造出了華夏守護神的角色,更是風水界的第一人。
這讓我更加堅信,有人在暗中操作。我懷疑,這事兒和何道長脫不了關系。
但他太沉得住氣了,一直不現身,也不聯系我。
而陳家鋪子的生意,門檻都要踏破了。五湖四海來尋求幫助的人,從陳家鋪子的門口,排到了老街后門。
老煙槍、林小刀、李道玄,還有我齊上陣,依舊是忙不過來,最后只得把秋生推出來。
何陰陽去找憋寶人了,一直沒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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