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硯辭看出了喬時念的不對勁,他伸手扶住她,“怎么了?”
喬時念甩開霍硯辭,警惕地盯著他,“是不是你騙了我,這果酒的度數其實很高?”
霍硯辭淡定道,“賣給我的老板說度數不高,又很好入口,女孩子最為喜歡。你要不信,可以看看外裝瓶上的度數?!?br/>
喬時念伸手就打算抓一支,結果,她竟抓偏了,直接抓了個空!
霍硯辭倒也沒笑話她,替她拿了支空瓶,指著上邊的度數,頗有耐心地道,“你看,十度到十五度之間,并不高。你感覺不舒服可能是喝得太快了?!?br/>
大概是這個原因,度數再低,她拿著當飲料喝,能不暈么。
喬時念覺得自己意識還是清醒的,她拍了拍太陽穴,“你回自己房間,我要沖澡睡覺了?!?br/>
霍硯辭說,“你有點醉了,以防在洗手間里發生什么意外情況,我等你出來再回自己的房間?!?
喬時念擰眉打量了霍硯辭幾眼,他神色坦然,說話的語氣也很淡定,像是單純地擔心她。
“不用,我沒醉,我也不會有什么事。”喬時念堅持。
霍硯辭亦堅持,“即便沒醉也不能一個人。酒店的三樓有美容洗浴館,牛奶浴花瓣浴都有,還能做全身SPA,我陪你去那兒?”
喬時念這兩天確實轉得有些累,能去泡個澡按個摩總比讓霍硯辭呆在房間里強。
于是,喬時念便聽從了霍硯辭的建議,與他一同下到了三樓。
這兒的男女賓是分開區域,美美地泡了個澡,喬時念任由美容師按背。
美容師手法十分之好,屋內又暖和又飄著馨香,喬時念只覺睡意沉沉來襲。
不知道睡了多久,喬時念感覺身體被什么給托起,她腦袋暈乎得睜不開眼,只是下意識地靠著溫暖源。
身上被蓋上了什么,鼻尖傳來了淡淡的雪松清香,喬時念覺得熟悉好聞,沒有察覺哪兒不對。
很快,她的身體落入了柔軟的被子中,喬時念舒服地用臉貼上了被子。
比臉蛋略低的溫度讓喬時念發出舒服的輕嘆。
下一刻,她感覺有什么人靠近了她,溫熱的呼吸打到了她的臉上。
勉強地撐開眼睛,喬時念看到了面前一張俊逸的臉龐。
劍眉星目,鼻梁高挺,眸光里似乎透著幾分深情。
“念念,怎么了,很難受?”喬時念聽到了對方低冽的聲音。
莫名的,喬時念覺得心頭涌出了一股酸澀的疼意。
就像是受了特別多的委屈沒處宣泄,突然有人溫柔地問你發生什么的那種澀疼。
她眨了眨眼,努力地辯認著眼前的人,“硯辭哥?”
男人的神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愉悅,他拉住了她的手至唇邊,低啞道:“是我,念念,你有哪兒不舒服么?”
溫暖的大掌將她的小手包住,喬時念的腦中忽地警鈴大振,有個聲音在不停地提醒她:快甩開他,這情況不對!
可任憑喬時念怎么用力地想,都沒想出哪兒不對勁。
這是她朝思暮想的硯辭哥?。?br/>
他都愿意握她手了,她高興還來不及,為什么要甩開他?
哦,對,硯辭哥不會對她這么溫柔。
她現在是在做夢吧?
不然她怎么會連硯辭哥握她手,她都沒有十分開心、興奮的感覺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