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瑜靜靜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兒,也許是解了毒的原因,她看上去比以前更加嬌嫩水靈了,李蕭然還真是有眼光,不僅有眼光,還很有福氣,他們這么幸福,還真是招人嫉妒呢!
許悠悠喝了一口奶茶,淡淡瞥了錢瑜一眼,心想李蕭然怎么還不回來,打個電話,要這么久么?
事實上,李蕭然早就打完電話了,他在外面遇到一個瘋女人,那個瘋女人抱著他的腿大哭,說他最近家里會有血光之災。
對這種女人,李蕭然肯定是毫不客氣地一腳踹開,可是這個女人還不死心,又纏上來,李蕭然沒有辦法,只好報警,因為這個事情,耽誤了一會兒。
李蕭然回到vip休息室,就看到錢瑜坐在許悠悠對面,正和她說著什么,錢瑜這個人,還真是無處不在,他才離開了那么一會兒,他就來騷擾他的夫人。
“老公,你終于回來了?!痹S悠悠走向李蕭然,小聲在李蕭然耳畔道:“老公,錢瑜這個王八蛋真是太討厭了,總是盯著我看?!?br/>
李蕭然望向錢瑜,后者一臉坦然地打招呼:“李總,好久不見?!?br/>
李蕭然微微頷首,算是跟他打過招呼了,拉著許悠悠的手就要離開。
“李總留步,我有正事找你?!?br/>
“我夫人剛下飛機有點累,我先送她回家,還望錢總見諒,抱歉?!崩钍捜粍倓偨拥酱髂碾娫?,說錢瑜的確和走私犯有關系,而且還私下和陳友浪見過面,真相應該馬上就可以浮出水面了。
錢瑜那么謹慎的人,也會犯這種錯?他應該還有其他的目的。悠悠的毒已經解了,他和錢瑜的合作,也沒必要繼續了吧!
許悠悠頓時也裝出一副病弱的樣子對李蕭然道:“老公,我頭好暈,可能是見了不該見的人了吧,老公,我們快回去吧,我真的好累哦?!?br/>
許悠悠說完,沖錢瑜吐了吐舌頭,錢瑜但笑不語。
李蕭然之所以拒絕他,是因為許悠悠體內的毒已經解了,即便要合作,也是他李蕭然占主導地位,李蕭然當然這么傲氣了。他再傲,人還是他讓顧橫渡救的!
只是錢瑜不知道,顧橫渡救許悠悠,并不是因為他的請求,不過顧橫渡是不會告訴他的。既能救人,又能解除他和錢瑜之間的君子之約,何樂而不為?
“寶貝,錢瑜剛剛跟你說了什么?”李蕭然淡淡地問。
錢瑜這個人,簡直可以用神通廣大來形容,他一定知道他們去馬爾代夫度蜜月的事了,說不定連悠悠解毒的事情也知道了。
至于他為什么會出現在機場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錢瑜這個人,明著看很危險,但是這么謹慎的人,怎么會讓他抓到把柄?李蕭然覺得很不可思議。他是不是藏著什么秘密?就好像,錢瑜故意將他引到了別的點上,好轉移他的注意力?錢瑜這么做,到底是為什么?
許悠悠搖頭:“他沒說什么,就是一個勁兒地夸我漂亮,你說他是不是有病???”
李蕭然:“……”
錢瑜那個人,長期生活在國外,怎么就突然要回來發展了,難道在國外犯了什么事,所以不得不回國來避難?
李蕭然百思不得其解。既然現在找不到答案,那就一步步解決,他倒要看看,錢瑜到底隱藏了什么秘密!
“老公,你剛剛干嘛去了,接個電話而已,不可能那么久啊?”許悠悠眨了眨眼問,縮在李蕭然懷里。外面真是太冷了,還是在馬爾代夫比較好,真想一輩子待在那種地方。
“沒什么,遇到個瘋子,已經讓警察給帶走了。”
至于那個瘋子說的話,李蕭然沒有告訴許悠悠,什么血光之災,他一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。
“老公,我剛剛好像看到個熟人,但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。”許悠悠覺得奇怪,陳晨不是已經葬生火海了嗎,怎么會出現在機場呢?
“什么人?”難道剛剛悠悠除了遇到錢瑜,還遇到了別人?為什么他只是接個電話的時間,就有別人趁虛而入,難道一直有人在暗中監視他們?
如果是這樣,不管他做什么,總是能被人找到空子,這是件非??膳碌氖虑?,究竟是誰躲在這背后,默默地觀察著這一切?
“老公,你說陳晨有沒有可能還活著,我剛剛好像看到他了,可是我又不能太確定,說不定是我看走眼了。”許悠悠疑問地道。
“你看到了陳晨?”李蕭然眨了眨深邃的眼睛,他恍然想起了前幾天,他也看到了陳燁,陳燁被抓進監獄也能逃出來,陳晨葬生火海當然也有可能死里逃生,他們一家人,還真是不簡單?。?br/>
陳燁勾搭上了筱雅,如果陳晨還活著,他背后的又會是誰?陳家的事情,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,他還真是大意了!看來他得重新查查陳家的那場火災。
許悠悠點頭又搖頭:“算了不管了,管他陳晨還是陳甄,都跟我沒關系,我們還是先去找肖肖吧。”
李蕭然搖頭:“我們先回家,肖與肖這會兒并不在家。”
肖與肖這會兒當然不在家,因為她這會兒正在工作室,雖然還是坐月子的時間,但是醫生說她可以活動活動,不用整天都待在家。
當然,他們家小路是不同意她出門的,她去工作室,都是偷偷去的。他們家小寶寶現在還在醫院,要一個星期才能出院,她正好趁這段時間去工作室看看,她已經好久沒有去過工作室了,工作室的事情,都交給她信任的帥哥來打理,也不知道怎么樣了。
肖與肖果真沒有信錯人,那位帥哥將她的工作室打理得僅僅有條,只是那位帥哥,一直對陳家的那場火災耿耿于懷,他覺得那場火災沒有那么簡單,可是警察早早就結了案,也沒有人再理會這個案子了。
每每夜深人靜,他都會睡不著,一個人偷偷去那邊找證據,甚至大半夜的蹲在那里,希望能有點什么發現,他在那里蹲了好久,終于有一天半夜,他看到了一個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