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對不起?!?br/>
司徒軒直接被白景悅劈頭給噴懵了,像個犯錯的小朋友一樣,小心翼翼道:“我的這些員工,都比較......比較扛罵,關鍵是不罵不改,久而久之,我就習慣了?!?br/>
“那是人家扛罵嗎,那分明就是你暴虐過度,人家不敢反抗罷了。”
白景悅狠狠瞪了司徒軒一眼,摸著自己額頭被砸起的小包,疼得齜牙咧嘴,“我一天天是欠你的嗎,怎么一遇上你,就沒好事情。”
“來,我看看?!?br/>
司徒軒拿開白景悅的手,看著上面微微有些磕破的皮,心疼得不行,溫柔的吹了吹,然后又蜻蜓點水一般親了一下,“你等著,我這里損傷膏和創可貼,我給你處理一下?!?br/>
男人扶著白景悅到沙發上坐好,然后拉開抽屜,找到了醫療小藥箱。
全程細致又體貼,完全就是溫柔暖男的模樣,和平時吊兒郎當不著邊際的感覺很不一樣。
“你別忙活了,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,再忙活我這傷口估計都要愈合了......”
白景悅努力控制著自己那顆又要為他彌足深陷的心,故意擺出一副理智又冷漠的樣子。
事實上,就從他剛剛自然而然親他那一下,她就有點繃不住了,多巴胺‘蹭蹭蹭’的分泌,好像有無數的小泡泡在心里冒起來,但是又被她強行按破。
該死的家伙,他不知道他們已經分手了嗎,分手還亂親搞曖昧,骨子里就是個海王,是個渣男。
或許他跟他白月光白雪也這樣牽扯不清,簡直海王中的海王,渣男中的渣男。
白景悅一個人坐在沙發上,越想越氣,以至于司徒軒剛好來的時候,她剛好‘蹭’一下站起來,頭給頂到了男人的下巴。
“?。 ?br/>
司徒軒疼得‘哇哇’直叫,一點形象也不要了。
因為特么是真的疼啊,有種下巴都要沒了的感覺。
“叫什么叫,不知道還以為我怎么你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