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頂垂下的一條條漆黑藤蔓開出了血色的花朵,將城堡三樓完完全全封住。
紀堯姆.貝內、皮埃爾.貝里、西比爾.貝里一邊抵御著“接生婆”等人的攻擊,一邊向著塔樓沖去。
伴隨這幕場景閃現于盧米安腦海的畫面還有好幾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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攀爬滿了鳥爪幼兒的塔樓內,隱身的紀堯姆.貝內在牧羊人皮埃爾.貝里的幫助下,成功讓右掌接觸到了“接生婆”的肩膀,“接生婆”隨之爆開,就像被人在體內安置了一顆炸彈;
西比爾.貝里被一名女仆殺死,卻在對方體內重生,占據了她的身體;
漂浮在半空的視線里,路易斯.隆德在房間內生了一個孩子;
路易斯.隆德未受任何影響般與行政官貝奧斯特聯手,壓制住了“發狂”的牧羊人皮埃爾.貝里;
通往深山的荒野里,本堂神甫紀堯姆.貝內被數不清的、套著麻衣的亡靈圍住……
盧米安眉頭皺起,露出了痛苦的表情,似乎這些記憶是刺入他靈魂的利器,拔出反而會帶來更多的傷害,讓他本能就抗拒起進一步回想。
很快,那些場景回落,盧米安喘起了粗氣。
看小說上
“怎么樣,有什么收獲?”蘇茜嗓音溫和,就像在詢問今天的早餐是什么。盧米安思索著回答:
“我想起了本堂神甫他們和普阿利斯夫人那些手下戰斗的事情,畫面很凌亂,很破碎……
“我,我有時像在現場旁觀,有時似乎在很遠的地方通過某些辦法看到了相應的畫面……”
這讓他對自己在這件事情里的定位和角色異常疑惑。
他有時候似乎是兩伙人之一,正深度參與戰斗,有時候似乎又是純粹的旁觀者,和任何一方都沒有關系。
蘇茜誘導般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