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p>“哦?!如此說來,這次的事情也算是個誤會咯?!寶器不算什么好東西,那么前輩肯定不會看得上眼了,估計前輩手中怎么也得有個三件五件的,肯定不會稀罕我手中之物了,不如這樣吧,前輩換個要求,或者我向聯盟申請一下,給前輩點其他的賠償?!标戱葱ξ恼f道,再次將老婦的話堵了回去。</p>
<p>“你!”老婦被陸翊氣得樂了,“你這家伙油嘴滑舌、牙尖嘴利的,我承認,在斗嘴的功夫上我還真的是不如你啊,老實說吧,你我都是明白人,我此行目的,就是想要你那寶器的,你若不給,老身就是豁著被聯盟追殺也要行那殺人奪寶之事了?!?lt;/p>
<p>“嘿嘿,前輩既然是明白人,自然是不會做那等糊涂事的。我也跟你明說了吧,那件寶器,我是不可能給你的,但是,若是前輩答應賣小子一個人情的話,小子倒是有另一番好處送與前輩。”陸翊賊笑著說道。</p>
<p>“嗯?”老婦聞言有些意外,“此話怎講?”</p>
<p>“前輩,我不太適應被人綁著說話?!标戱葱ξ恼f道。</p>
<p>老婦很是無奈,一揮手,陸翊朱姒便恢復了自由,朱姒上前一步,雙手緊緊的抓住了陸翊的胳膊,但是陸翊卻能感覺的到,在朱姒抓住自己胳膊的手中,有一塊硬硬的東西,不用想,陸翊也知道那是什么。</p>
<p>“前輩您不是想要寶器嗎?其實這個想法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問題?!标戱创笱圆粦M的說道,卻是成功的抓住了老婦的心思,老婦沒有答話,等于是默認了陸翊的話。</p>
<p>“其實,晚輩手中并不止這一件寶器,您且看看,這件東西合不合您的法眼?”陸翊身上靈光一閃,一枚土黃色的玉質手鐲便出現在了陸翊的手中,陸翊將其輕輕一拋,那手鐲便向著老婦飛去。</p>
<p>老婦順手接過那手鐲,臉上的神色頓時大變。因為,這不僅是一件寶器,而且還是一件土屬性的寶器,正好跟自己的金系功法相輔相成,自己并沒有顯露自己的靈力屬性,可是陸翊卻能夠看的出來,這怎能不讓老婦吃驚呢?老婦自打現身擒住陸翊,便感到陸翊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,仿佛根本就不在意,這也是老婦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對陸翊下死手的原因,原本,她以為陸翊只不過是聯盟執法堂的一員才會有些底氣,現在看來,問題絕對不是那么簡單??!怪不得自己自打來了以后就總是心神不寧的,感覺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盯著自己,現在看來,這個少年絕對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起的。老婦心中暗暗有些慶幸,幸虧自己并沒有真的動手,否則,最后吃虧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了。</p>
<p>老婦感知了一下那手鐲,臉上浮現出了極度的渴望之情,可是她畢竟還是很理智的,她抬手又將手鐲還給了陸翊,道:“此物非常契合我的功法,我很鐘意,只是不知公子,你要老身賣你一個什么人情?”老婦看來是真的動心了,連對陸翊的稱呼都變了。</p>
<p>“這個嗎?其實很簡單,首先,我先將我的家門向前輩報一報,小子陸翊,南域瑤山弟子,現在聯盟執法堂甲部任職。晚輩跟前輩一見如故,很有眼緣,所以在得知前輩渴望得到一件趁手的寶器時,便想起了晚輩剛剛得自秘境當中的這個手鐲,此物晚輩原本就使不太習慣,本打算送與師長,既然前輩此時出現在晚輩面前,而且又是為寶器而來,自然就是跟它有緣的,所以晚輩便起意將其送與前輩了。晚輩也沒什么太過的奢求,只求前輩在日后若有人拿著我的信物前來請求前輩幫助之時,前輩能夠盡力而為即可。”陸翊說的很是輕描淡寫,可是老婦卻是一臉的震驚。</p>
<p>“這不可能!這也太逆天了!”老婦一臉吃驚的看著陸翊,“我聽說過你!我們東瑤派素來以靠混沌海內的豐富資源為發展基石,此地又瀕臨南域,我們與南域島國千嶼國素來交好。當年,有一屆南域新秀賽,千嶼國的世子曾經有幸參與其中,后來,他在去聯盟深造路過我派之時,曾經到我派來與我派的后輩們交流過一番,因為他雖然輩分不高,卻身份不低,所以老身也曾出于禮節跟其見過一面,見其一身的冰系術法很是精純,在同輩當中實屬翹楚,便夸贊了他幾句,哪知,他卻提起在他那屆新秀賽上出現了一名法、丹、陣三修的天才,并且力挽狂瀾幫助聯盟在新秀賽上挫敗了義盟的陰謀,言辭當中崇拜之意盡顯。我一時好奇,能讓他如此傲嬌之人都崇拜的人物究竟是何方圣神,便問了那天才的姓名出身,他告知我此人名叫陸翊,乃是瑤山弟子??茨隳昙o,你也來自瑤山,又跟那天才同名,唯一不符的,就是按照常理推算,那天才弟子如今的修為能到五階中期就已經實屬逆天了,而你卻是六階中期修為,這是我實在無法理解的,若當真你們是同一人,這也有點太過逆天了吧?!”</p>
<p>“嘿嘿,晚輩不才,賤名竟然還煩勞前輩分心記掛?!标戱袋c頭道,“前輩說的可是雪飛揚?我們前些年在南域止風城還見過面?!?lt;/p>
<p>陸翊如此一說,老婦更加確信陸翊的身份了,當即老婦也是笑了,“既然你真是飛揚賢孫所說的天才,那此事看來也就可以解釋你為何能殺掉高你整整一階之人了,天才嗎?總是有些不能按常理看待的地方。小子,說實話,我自打一見到你,便感覺有些看不透你,而且你所表現出來的,也是對我沒有絲毫的懼怕,我想,你肯定有能夠對付我的底牌。至于這些隱秘我就不打探了,你那寶器,老身就收下了,你的那個要求老身也做主答應了,只要老身有一口氣在,定不會爽約?!崩蠇D說完,眼睛便目不轉睛的盯著陸翊手中的寶器,那意思自然很是明白了。</p>
<p>陸翊是聰明人,自然知道老婦想什么,當下便雙手恭敬的將那手鐲奉上,同時不忘對老婦道:“前輩,咱說了半天了,晚輩還不知前輩該如何稱呼呢?”</p>
<p>老婦接過陸翊遞來的手鐲,大笑道:“看,老身真是老糊涂了,我便是東瑤派的創始老祖東瑤仙子,這是我的徒弟廣豐真人,被你殺的那些人都是我的徒子徒孫,你小子可真夠狠的,一下就把老身多年的基業給毀了,老身拿你一件寶器還得搭上一個不知有多大風險的人情,此事怎么說你都是賺了?!?lt;/p>
<p>“嘿嘿,前輩就不要笑話晚輩了,咱們這也算不打不相識不是?”陸翊不傻,人家這是挖坑呢,說不得還是想再從自己身上敲點好處,自己才不會往里跳。</p>
<p>之后的事情就好辦了,對于修士來說,沒什么比自己得到切身利益更好的了,尤其是對于筑靈期修士來說,死幾個徒子徒孫還真不算什么,他們的命比起寶器到手實在是太微不足道的。陸翊婉拒了老婦邀陸翊前去門派做客的盛情,問明了離這一帶最近的擁有大型傳送陣城市所在,陸翊便跟老婦告辭,帶著朱姒奔向了這附近最大的一座城市——花都城。</p>
<p>老婦目送陸翊二人走遠,深深的舒了一口氣,旁邊的那七階修士自然看出了老婦的不妥,忙問道:“師傅,您老人家這是怎么了?”</p>
<p>“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自打我攔下二人,心中便隱隱有一種不安,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讓我渾身不自在,似乎,這二人帶給我莫名的危險。好在此事算是圓滿解決了,為師也到手了一件稱心如意的寶器,回頭,我的那件金剛傘便賜給你吧。走了,我們回去吧,記住此子,此人絕對不能惹,甚至還要想方設法交好他,此子若能成長起來,前途定然不可限量?!崩蠇D望著已經了無人跡的天空說道。空間再次波動,老婦二人也瞬移而去。</p>
<p>老婦對于陸翊的評價,卻一字不落的全都被魅青竹傳給了陸翊本人。陸翊輕笑傳音給魅青竹道:“想不到,這個老婦人靈覺還挺高,使我本來的算計未能實施,不過能交好一名筑靈期修士,對今后行事還是很有幫助的。至于寶器嗎?這次發了這么一筆大財,區區一件兩件又算什么?!”</p>
<p>經此一事,朱姒算是徹底賴上陸翊了,自打她剛才抓住陸翊的胳膊起,就再不肯放開了,如一只小鳥般依賴在陸翊的身上。陸翊因為自己那句“這是我的未婚妻”給自己惹下了禍患,被朱姒胸前的柔軟不斷的在胳膊上磨蹭著,再加上朱姒近在咫尺的吐氣如蘭,使他總是心猿意馬的沒法集中精神,搞的陸翊也很是無奈。最后,陸翊還是讓朱姒以輕煙遮面、以寬袍加身,朱姒的容貌體態太有殺傷力了,兩人將要進入大型城市,說不得會惹來什么麻煩。朱姒出奇的乖巧,全都一一照做了,使得陸翊也沒有更好的借口將其自身上攆開。</p>
<p>終于,前方千里之外就是那花都城了,陸翊終是以機關鳥太過扎眼為借口,將機關鳥收起送與了朱姒,借口兩人飛行進城,算是擺脫了朱姒的溫柔鄉,這也讓陸翊暗暗松了一口氣,在這樣下去,自己可就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。朱姒雖然有些不舍,可是還是比較識大體的,也就暫且放過了陸翊,兩人就這么并肩飛行著,一路向花都城而去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