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江要離開青丘狐族,外出歷練的事情,讓神妖門的人有些詫異,但又很快釋懷。
神妖門沒了,許多人都變了。
崔恕己與崔奉一倆兄弟變得沉默,不再自視甚高。
吳江如今的變化,也在情理之中。
仿佛一夜之間醒來。
不怕醒得遲,就怕不醒。
趙無疆白日里在島嶼上修行神妖門的妖天法相,愈發信手拈來,尤其是妖氣之盛,引來不少青丘狐族族老的詫異,感嘆一番。
而夜里,趙無疆與琳瑯又是好一番纏綿,郎情妾意。
兩情若是久長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。
但兩情若是長久時,肯定要深入花心處。
崖岸處驚濤拍岸,屋內春水泛濫。又一輪白日,離別到來。
琳瑯深知趙無疆要做的事很多,也要擺脫如今這個身份。
她碎碎念念說了許多話,不問別離,不問歸期,目送趙無疆離去。
同樣目送趙無疆離去的,還有青丘狐族的天瀾婆婆。
天瀾婆婆眺望著趙無疆坐在一朵淡紫海月上遠去的背影,她有些恍惚,似腦袋中一些久遠的畫面突然閃爍出現。
她迅速來到祠堂深處,在一張張靈牌后,找到堆放的三個青木盒。
天瀾婆婆顫抖著打開最下面一個青木盒。
盒中是一幅畫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