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往常。
古塵必定針鋒相對，將他的話堵回去。
可如今。
他卻是一反常態地沉默了下來。
半晌之后，他才徐徐開口，身上藍袍漸漸鼓起，聲音里多了幾分嘲弄之意，“你謀劃了這么久，有沒有想過，自己可能會失?。俊?br/>
“恩？”
靈涯目光一凝，“你，知道什么？”
“七煞，真解?！?br/>
古塵面無表情，直視他的雙眼。
這次。
反倒是輪到靈涯沉默了。
“看來，你都知道了?！?br/>
片刻之后，他面帶感慨之色，卻并不顯得慌亂。
“要么你死，要么我死?！?br/>
古塵依舊面無表情。
旁人聽來。
這句話再正常不過。
可靈涯明白，古塵是寧可死了，也不愿意吞掉他，或者被他吞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