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景天看向了朱天雷,他說道:“給還是不給,還要先看看他的本事。這個陳揚,名不見經傳,但是卻敢主動來挑釁,只怕一切都不是表面那么簡單。”
路不歸為人沉穩許多,便也附和著說道:“大哥的話有道理,再小的釘子也能扎到腳。我們還是小心,謹慎一些沒錯。一味的逞強斗狠,遲早會有跌倒的時候。”
劉景天淡淡一笑,說道:“現在時代已經不同了,不像是以前只講打打殺殺。龍王爺就看的很透徹,如今徹底將產業洗白,退出地下世界。我們現在還達不到龍王爺的高度,但也要朝這個方面去發展。時代,科技都在進步。我們這個行業也會越來越難混。”他頓了頓,又冷冷的看向齊東來和李晟,說道:“我早跟你們說過,不要主動去惹事。這世上比你們牛的,厲害的多了去。只有井底之蛙才會目中無人,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齊東來與李晟連忙低垂下頭,說道:“是,是,大哥教訓的是?!?br/>
那江語晨雖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,但在劉景天的氣場面前,卻是顯得文靜得很。本來江語晨和李晟的級別是見不到劉景天的。不過這件事,劉景天需要了解來龍去脈,就將這兩人叫了來。
話說回來,對于齊東來的爛事。劉景天是懶得管的,不過齊東來是他的人。陳揚放話又狠,所以劉景天也不能真讓齊東來被陳揚廢了。做大哥的,不能沒有擔當。再則,劉景天也想看看陳揚到底是什么來頭,什么意圖?
劉景天為人聰明,所以并不氣勢洶洶去找陳揚麻煩,找回場子。那是江湖混混的習氣,他卻是擺下酒席,試探陳揚的底子。
所以說,劉景天這種人和齊東來根本就是兩個層次的人。
且不說這些,這個時候,陳揚和蘇晴也準時到達了鴻運酒樓。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樓的包房前。
門被敲開后,陳揚大大咧咧的一馬當先走了進去。
蘇晴緊跟其后。
雙方終于見面。
劉景天馬上起身,他笑呵呵的沖陳揚走了過來,說道:“這位一定就是陳老弟吧,久仰久仰!”說著就跟陳揚來了個熊抱,跟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。
所謂伸手不打笑面人。這是劉景天的手段。
陳揚被這家伙一抱,搞的都不好意思下狠話了。
兩人分開后,陳揚摸了摸腦勺,說道:“老哥你搞的這么熱情,該不會是想不給我錢吧?”
劉景天一愣,隨后哈哈大笑,說道:“陳老弟真是幽默。”
陳揚不由在心底腹誹,幽默你妹啊!
劉景天隨后說道:“陳老弟,請坐,請坐?!?br/>
陳揚便也就入座,坐在了劉景天的對面。
蘇晴也就坐在了陳揚的身邊。
劉景天說道:“陳老弟啊,我這幾個小弟不懂事。我聽說了這件事情,馬上就狠狠的教訓了他們。”他頓了頓,又沖齊東來說道:“還不快給陳老弟倒茶道歉!”
齊東來那里敢違抗劉景天的命令,連忙諾諾應是。當然,齊東來心里也不爽,覺得老大沒有給自己出頭。反而在仇人面前將自己教訓得跟孫子似的。
想歸想,齊東來還是馬上去倒茶了。他倒了幾杯茶,分別給了陳揚,蘇晴,劉景天,路不歸,朱天雷。
如此之后,方才恭敬的站在了劉景天的身邊。
陳揚端起茶杯,隨后看向劉景天,說道:“老哥,你是個明白人。不過道歉不道歉的都不要緊啊,你答應我的錢呢?”
這貨表現得跟個財迷似的。
劉景天笑瞇瞇的看著陳揚,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陳揚了。
陳揚被劉景天盯著,他卻沒有半分的不自在,翹起個二郎腿,喝著茶兒。
這幅模樣讓一旁的朱天雷不爽了,他一把站起來,指責道:“小子,你很拽啊!”
陳揚呵呵一笑,也不理朱天雷,沖劉景天說道:“老哥,還不知道你怎么稱呼???”
劉景天說道:“鄙人姓劉,劉景天?!?br/>
陳揚便說道:“哦,是劉老哥??!你這個手下好像不怎么懂禮貌啊。不過不要緊,我可以替你管教管教?!?br/>
他說完就站了起來,沖朱天雷說道:“小子,你很狂??!”
朱天雷愣了一愣,隨后冷笑著說道:“怎么,你要管教我?”
陳揚嘻嘻一笑,說道:“沒錯,不可以嗎?”
朱天雷眼中閃過怒意,他也是一號猛人,如何能夠容忍陳揚這般的狂妄無禮。他冷笑一聲,便說道:“好,我就來稱稱你有多少斤兩。”
朱天雷說完便大踏步朝陳揚跨來,一步跨出便是一米半的距離。眨眼之間,就如泰山崩塌,勁風狂猛。
朱天雷手掌如巨大的蒲扇,一掌便劈殺向陳揚的胸膛。
這一掌正是八卦掌中的大摔碑手,凌厲至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