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虹說道:“你若不嫌棄,我們這別墅里有許多客房,你就在這里住吧。”
陳揚面色頓時古怪,說道:“和虹姐你一起住?”
這貨在眾人面前就喊藍總,這個時候卻喊起虹姐來。
老實說,陳揚對藍虹,蘇晴這種結過婚的成熟少婦真是沒什么抵抗力。
只要稍微一誘惑,他很可能就把持不住。
藍虹聞言臉蛋一紅,道:“你瞎說什么呢?這么多房間,我需要跟你住一起?”
陳揚呵呵一笑,說道:“但我怕虹姐你像是在高鐵上一樣來侵犯我呀。”
藍虹頓時羞怒,道:“算了,狗咬呂洞賓,不識好人心,你愛哪兒哪兒去吧?!?br/>
陳揚一笑,說道:“那拜拜!”
這貨還真就轉身離開了。
藍虹不由覺得這貨性格真是讓人琢磨不透。
陳揚當然不會在藍虹的別墅里住下,他怕會干出什么糊涂事來。再則,本身就是煎熬。自己最心儀的那一款少婦在眼前,卻又不能去縱橫馳騁,那是多痛苦的事兒??!
別了藍虹之后,陳揚就漫步在了寂靜的街道上。
這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。
淮北市的夜晚是很輝煌的,遠遠看去,還有立交橋上的霓虹燈光蜿蜒若龍。
夜晚的寒風吹來,讓人忍不住要打寒戰。
陳揚所走的馬路卻是屬于略略偏僻,繁華地帶并不在此。
所以陳揚這般走著,旁邊偶爾有車輛呼嘯而過。
兩邊的路燈明亮無比,并將他的身影拉的老長。
有時候,陳揚喜歡這樣一個人安靜下來,走一走。
然后去想一想自己這些年來所走的路,所經歷的事情。
在他的內心最深處,他最想的是自己的恩師。
自有記憶起,師父就是一直在照顧自己。
雖然師父很嚴厲,但自己的命是師父給的。他教會自己讀書識字,練拳明理。
“師父,你到底去了那里?”陳揚忍不住在心里問。
自然,也不會有人來回答他。
印象中,師父寡言少語,永遠都是一身黑色的中山裝在身上。
陳揚也沒見過師父出手,更不知道師父到底是什么修為。
“而我,我到底又是誰?”陳揚再次問自己的內心。
“我的父母呢?他們是死了,還是拋棄了我?”
這個問題依然沒有答案。
陳揚正傷感著,他走在人行道上。
他忽然就看見了前面的公交站臺前停了一輛奔馳跑車。
紫色的,十分拉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