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秋這日,忠勇伯帶兵剿匪凱旋而歸,府里上上下下忙得人仰馬翻。
花容到后廚再三確定好接風宴的菜品,便要找人去酒窖拿酒,路過花園,被人捂著嘴拽進假山洞里。
后腰撞到石頭,花容又疼又怒,本能的抬腿掙扎,腳踝卻被握住。
對方輕輕一拉,欺近身來,滾燙的唇舌狂風驟雨般落下。
花容嚇得不輕,本能的甩了那人一巴掌。
那人動作一頓,花容趁機掙扎,卻未能逃脫,對上一張怒意森森的臉。
“三少爺,怎么是你?”
“認得我就好,我被人算計了,安靜點兒。”
江云騅說完又低頭在花容脖頸吸吮,花容被他噴出來的呼吸燙得渾身發顫,磕磕巴巴的說:“府里有大夫,奴婢這就去……去幫三少爺叫大夫?!?br/>
江云騅沒應聲,低頭扯花容的腰帶,花容都快哭出來了:“三少爺,你別這樣,奴婢入府雖然簽的死契,但不賣身的……”
山洞逼仄昏暗,外面不時有人走動,怕被發現,花容的聲音壓得很低,帶著哭腔,雖然可憐,卻也很能勾起人的施虐欲。
江云騅此刻已經沒了神智,嫌花容太吵,捂了她的嘴,將她壓在假山石上。
——
半個時辰后,花容才到飯廳。
她的眼尾紅得厲害,眼睫也是潤濕的,明顯哭過,好在所有人都在忙,并沒有人發現她的異常。
又過了一會兒,江云騅才來到飯廳。
他換了身絳紅色金銀雙絲絞卷云暗紋錦衣,玉冠束發,配一條金鑲玉的抹額,俊美又矜貴,和不久前強壓著花容逞兇的人截然不同。
花容仍是后怕不止,不自覺往門口的方向躲了躲,下一刻便聽到忠勇伯中氣十足的怒斥:“又跑哪兒去鬼混了?所有人都在等你,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