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號醫院,外院。
洪柚死死掐住了崔炳燭的脖子,眼睛怒瞪:
“我就知道,你這個狗東西,你就是始祖病人吧?”
“你是吧?”
“小東西,真把我當傻子?”
“本姑娘早就注意到你有問題了,在內院里不過是陪你演戲而已!”
“還想跑?”
“今天我一定弄死你!”
崔炳燭給她掐的喘不過氣,臉色青紫,眼見著就要駕鶴西去,洪柚的脖子被寧秋水一把揪住,然后提到了一旁。
“哎哎哎,誰揪我脖子?”
“站我面前,咱倆比劃比劃?”
洪柚憤怒地轉身,一看是寧秋水,臉上的神情立刻便恢復了許多。
“啊,寧秋水……你醒了?”
病房內,洪柚打量著寧秋水,那雙眼睛咕嚕咕嚕轉著,仍舊帶著許多警惕。
“嗯?!?br/>
寧秋水摸了摸身上,見到沒煙之后,他攏了攏衣服,看向了癱坐在地面上捂著自己脖子咳嗽不已的崔炳燭……或者說崔庖。
“好受點沒?”
崔庖喘息著,許久之后才終于適應了這具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