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安全帶,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,安全帶才值幾個錢?”
“我一個那么大的建筑公司老板,身家資產過億,我差那幾個安全帶的錢?”
他滿臉寫著不屑,對寧秋水的發言嗤之以鼻。
“你有錢歸有錢,這完全是兩碼事,富裕的人不代表不會成為小偷,你可能真的不差那幾個安全帶的錢,但我認為你可能也不在意那些在你工地上面干活的工人的命。”
寧秋水話音落下,面前的西裝胖子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。
“尋釁挑事到我這里來了?”
“我很明確的告訴你,這件事情當年整個社會已經有過定論!”
“警方也非常詳細地詢問了一同參與工程的其他工人,那個王騅分明就是自己嫌安全帶麻煩,把安全帶解了下來,結果失足掉下了高空,還想用這個事情來訛我,哼,所以說,窮山惡水出刁民……”
寧秋水目光幽幽,他起身在房間里巡視著,尋找著一些其他的建筑文件翻看。
提起了當年那件事,西裝胖子的臉上非常陰沉,他很生氣,似乎是因為自己受到了冤屈。
胖子把雙腿交疊放在了桌子上,然后自顧自地給自己點了一根煙,呼出一口后,他的情緒似乎得到了輕微的緩解。
“噓——我其實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的人,不管工人因為什么原因在我的工地上出了事,哪怕他是因為自己的原因,該有的賠償我一分都不會少……但!”
他說著,額頭上的青筋挑起,用自己的那根食指『咚咚咚』的敲著桌面,言辭激烈了起來:
“我他媽的平生最恨這種賤人!”
“想訛錢?好??!”
“本來老子還會賠償,你們他媽的要這么干,老子一分錢都不會給!”
面對西裝胖子如此慷慨激昂的演講,二人的情緒沒有絲毫波動。
寧秋水仍然選擇站在了王青和王文心的那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