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號心頭憤怒地罵了好幾句,他此時此刻很想直接出去逮著外面的那名病人,找到照看他的志愿者狠狠痛罵一頓。
但肚子里傳來的劇烈疼痛,卻讓他直不起腰來。
19號回憶了一下,他好像也沒有吃什么東西,那早飯清湯寡水的,也沒變質啊,怎么會肚子痛呢?
各種雜亂的念頭在腦海里游蕩又消失,緊盯著那雙穿著病號服的腿腳,19號竟有一些毛毛的感覺。
“草……外面那家伙有病吧?”
“還不走?”
他心里如此想著。
門外站著的人也沒有再繼續拉門了,就這樣站在那個地方,一動也不動。
一分鐘、兩分鐘……五分鐘過去了。
他始終沒有離開。
19號緊緊攥著手紙,從原本的憤怒漸漸變得有些莫名害怕。
門外那家伙……不太對勁啊!
而且已經過去了這么久,就算負責那名病人的『志愿者』再不負責任,他至少應該怕『醫生』吧?
就這么放任自己看守的病人不管不顧,不怕『醫生』的責罰?
這么長時間了,他壓根兒不來找這名病人的么?
還是說……
忽然之間,19號想到了剛才寧秋水告訴他的那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