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瞥了一眼傻柱,問道:“我等你干嘛?你是叫我呢嘛?我等著你賊心不死還去惦記人家冉老師?。俊?br/>
“這話兒叫您說的,我怎么成賊了?”
傻柱笑嘻嘻地揉了揉棒梗的大腦袋說道:“我這不是也關心棒梗的學習成績嘛,去您家里問問這棒梗在學校學得怎么樣啊”。
傻叔我可真是謝謝您的操心了,但我還是請您做個人,別問我的成績了。
不問成績還能過個好年。
棒梗把傻柱的大手從腦袋上扒拉開,他最討厭被人呼嚕他的腦袋了。
這也是棒梗跟他奶奶學的。
他奶奶說了,男人的頭,女人的腰,都是摸不得的。
棒梗瞪了傻柱一眼,心里將傻柱跟武叔比了比。
嗯,傻叔就是不如武叔,武叔從來不碰自己腦袋,都是掐臉。
“傻叔,我的成績很穩定,不用您關心了”
見棒梗抬著大肥臉跟自己吹,傻柱先讓秦淮茹過了三門兒,自己跟在棒梗后面說道:“嘿,你是真敢說啊,常年的倒數第一讓你說成了成績穩定”。
傻柱跟秦淮茹剛進中院,身后便傳來何雨水的招呼聲。
“哥、秦姐,你們出去了呀?”
秦淮茹回頭見是何雨水,笑著說道:“什么呀,我們都在倒座房來著,你這是才回來???”
傻柱看著妹妹臉上蹭著油污推著車子進來,也是有些詫異。
“怎么這么晚了還往回走?又鬧別扭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