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不是呢,肚子里沒有油水,咋能干活不是?”
聶連勝抬眼看了一圈兒,說道:“我們有時候也就只能來這邊打打牙祭,吃點兒沒油水的酸菜了”。
說著話,聶連勝看向李學武問道:“你那朋友想要點兒什么?不會真的就要白酒吧?”
聽見聶連勝“又酸又菜”的話,李學武笑著說道:“真要,不僅僅是白酒,咱們這邊的特產他都要”。
“要多少?”
“呵呵呵”
李學武沒說話,悶頭繼續吃著鍋里的酸菜,一筷子一筷子的夾。
“看來京城的朋友就是不一樣啊,胃口就是比我們鋼城的大”
聶連勝給李學武點了一根煙,又給自己點了一根,瞇著眼睛說道:“你說巧不巧,我也有個朋友,跟你朋友的情況差不離兒,生活也是很艱難,唉!”
“喝酒喝酒!誰還沒兩個困難朋友呢!”
“喝!”
說著話兩人又干了一杯。
剛撂下酒杯,就見剛才樓下跟聶連勝說話的女同志端著一盤油炸花生米,一盤咸鴨蛋走了進來。
“聶隊,給您和這位大兄弟添兩個菜!”
“放這兒放這兒!”
說著話,聶連勝笑眼看著李學武說道:“咱鋼城人熱情不?”
李學武對進來的婦女笑了笑,沒有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