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憑年輕人怎么說,怎么喊,從車上下來的冷臉漢子就是不停手,一巴掌一巴掌地扇著他。
而跟著年輕人跳下摩托車的倆人,以及站在門口的年輕人都不敢動地方。
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身著白加黑的疤臉男人走上臺階,漠視他們,擦肩而過進了辦公樓。
門口處,剛開始跳下車口出狂言的年輕人嘴丫子都被打出血了,臉更是眼見的腫的老高。
而到現在,他也是不敢求饒,不敢吵嚷,直接抱頭倒地,趴在那不敢動彈。
只是臉上的疼痛讓他不住地哼唧著,想著周圍這些同伴怎么還沒來救自己。
不是這些同伴不救他,而是不敢動手罷了,因為打他的那個男人一看就是練家子,面色兇的狠,像是殺過人的樣子。
倒不是這些年輕人慧眼如炬,能看出別人殺沒殺過人,而是看見了打人者腰上的槍。
別的不知道,敢在這打人的,還往狠了打,并且是一句話不說的打,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。
他們只是喊喊口號,推一下,打一把,甚至抓抓頭發而已,而眼前這人是能開槍的。
這種場面他們哪里見識過,都是象牙塔里的乖寶寶。
要說現在,最多也就是淘氣的乖寶寶罷了,萬萬做不出這么兇殘的一面。
沙器之叉了叉腰,抬起頭看了面前的大樓一眼,隨后舔了舔嘴唇,轉頭看向正在用手紙擦手的韓建昆。
他也是第一次見著韓建昆出手,果決、干脆、利落,不留情面。
甭管剛才從車上跳下來指著處長叫囂的是誰,是什么身份,韓建昆上去就敢打,也是繼承了保衛處的優良傳統了。
畢竟李學武以前也是好動手的家伙,只是現在當副處長了,不方便出手了。
韓建昆還不知道這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