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四名黑袍武者如四座沉默而威嚴的山岳般站立在第三層入口處,他們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息,那是返濮境修為所特有的壓迫感。
他們冰冷的目光直直地落在江河等人身上,齊聲低沉地說道:“令牌!”
江河皺了皺眉,令牌?那玩意自己可沒有。
不過可以肯定的是,這四個人一定是大司命的手下,替大司命把守監獄,看護比東國的老國王。
江河說道:“司命皇帝已經跑了,她的政權都已經垮臺了,你們不必再為她賣命!”
然而,這四名黑袍武者卻絲毫不為所動,他們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,仿佛沒有聽到江河的話一般。
“令牌,我們只認令牌不認人,沒有令牌,就請離開!”
他們的態度堅決而冷漠,似乎在他們的世界里,只有那令牌才是唯一的準則。
一旁,王獻之皺眉說道:“現在的局勢已經變了,你們繼續這樣堅守又有什么意義?”
但黑袍武者們依舊不為所動,他們靜靜地站在那里,如同一堵無法撼動的墻。
“沒有令牌,就滾!”
聽了這話,一旁的王蠻子漸漸失去了耐心。
他那急躁的性子再也按捺不住,眼中閃過一抹莽撞的沖動,嘴里嘟囔著:“跟他們啰唆什么,直接闖進去得了!”
說著,王蠻子便不管不顧地朝著第三層入口沖去。然而,他的舉動瞬間引起了四名黑袍武者的反應。只見他們幾乎同時出手,一股強大的力量如洶涌的波濤般洶涌而出。
王蠻子還未靠近,就感覺一股無法抵擋的沖擊力襲來。下一刻,他的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,直直地被震飛了出去。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重重地摔落在地上,發出沉悶的聲響。
“王蠻子!”王獻之等人驚呼出聲,急忙跑過去查看王蠻子的傷勢。只見王蠻子臉色蒼白,嘴角溢出一絲鮮血,顯然受傷不輕。
看到王蠻子受傷倒地,江河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。他的雙眼猛地瞪大,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,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威壓從他身上如潮水般洶涌而出。
那股威壓如同泰山壓頂一般,帶著無可匹敵的氣勢,向四名黑袍武者席卷而去。
黑袍武者們原本冷漠的臉上終于露出了驚愕的神色,他們試圖抵抗,但在這股強大的壓力面前,他們的反抗顯得如此蒼白無力。
強大的壓力如重錘般砸在他們身上,讓他們的膝蓋不由自主地彎曲,最終跪在了地上。
他們的身體顫抖著,想要掙扎著起身,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,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壓制住。
江河一步一步地走近他們,每一步都帶著沉甸甸的力量,地面似乎都在微微顫抖。他俯視著跪在地上的黑袍武者,聲音冰冷地說道:“現在,你們還敢阻攔嗎?”
黑袍武者們滿臉驚恐,他們從未想過江河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,這一刻,他們心中充滿了后悔與畏懼。
而一旁的王獻之、尉遲敬德和魏信也都被江河此時展現出的強大實力所震撼,他們看著江河的背影,心中充滿了復雜的情緒。整個空間仿佛都被江河的威壓所籠罩,氣氛緊張到了極點。
江河,也是返濮境強者,而且還是大圓滿!
并且,江河可是擁有七十層信仰之力的人!
這四人雖然也是返濮境強者,但畢竟連一層信仰之力都沒有,在江河的面前,如同弱雞一般弱??!
在江河那強大威壓的籠罩下,四名黑袍武者滿臉的震驚與難以置信。他們瞪大了眼睛,望著江河,心中的震撼如波濤般翻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