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伯爵震驚得無以復加,他瞪大雙眼,眼珠子仿佛都要從眼眶中蹦出來,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葉,難以置信地說道:“怎么可能?怎么會有這么多援軍?我的情報絕對不會有錯的啊,三天前寂靜村還只有區區一百援軍!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他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和極度的慌亂,額頭的冷汗如豆粒般滾滾而下,瞬間浸濕了他的鬢角。
江河神色從容淡定,宛如波瀾不驚的湖水,不緊不慢地表示:“不錯,寂靜村三天前確實只有一百援軍。但如今今非昔比,現在這里已經有三萬大軍。”
英布此時大喜過望,原本那如死灰般黯淡絕望的眼神瞬間煥發出璀璨如星的希望光芒。
他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,連忙問江河:“那你究竟是哪位萬夫長?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集結如此眾多的兵力,還能如此迅速地趕來救援,真乃神人也!”
江河微微一笑,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自信和灑脫,回答道:“我并非什么萬夫長,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百夫長而已。”
此話一出,英布和血伯爵再次震驚。英布的嘴巴張得大大的,足以塞進一個拳頭,滿臉的不可思議,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荒誕的話語。
喃喃自語道:“一個百夫長?竟有如此能耐?這簡直超乎想象!”
血伯爵則是呆若木雞,整個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,杵在原地半天回不過神來,心中滿是驚愕與困惑。
江河目光冷峻如霜,猶如寒夜中的星辰,冷冷地望著血伯爵等人,聲如洪鐘,高聲勸道:“如今局勢已然明朗,你們身陷重圍,毫無勝算可言。我念上天有好生之德,勸你們還是速速投降,我可保你們性命無憂。否則,等待你們的唯有死路一條?!?br/>
血伯爵滿臉鐵青,那臉色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烏云,陰沉得嚇人。
他雙目圓睜,眼珠子布滿了血絲,憤怒地扯著嗓子吼道:“我血伯爵堂堂七尺男兒,頂天立地,豈會向你們投降!我誓死不降!有種就來戰,鹿死誰手尚未可知!”
江河見其如此頑固不化,心知多說無益,便不再浪費口舌。他神色堅毅,果斷地大手一揮,決然下令攻擊:“將士們,給我殺!一個不留!”
瞬間,喊殺聲猶如滾滾驚雷,震天動地。
三萬人如洶涌澎湃的潮水般,以排山倒海之勢涌向那五千敵軍。
這五千人剛剛經歷過長途跋涉的艱辛,又經歷了一場激烈的廝殺,身心俱疲,早已是強弩之末。
面對江河率領的三萬士氣高昂、兵強馬壯的大軍,他們就如同狂風中的殘燭,根本無力抵抗。
江河的士兵們個個勇猛無畏,仿佛下山的猛虎。
他們手中的武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刺骨的寒光,每一次攻擊都帶著雷霆萬鈞之勢,猶如狂風掃落葉般無情。
而敵軍則是節節敗退,陣型混亂不堪,猶如一盤散沙。
很快,這場戰斗就呈現出一邊倒的態勢。
江河的軍隊簡直就是碾壓,敵軍在強大的攻勢下毫無還手之力。
士兵們哭爹喊娘,四處逃竄,但又能逃到哪里去呢?江河的軍隊如鐵桶一般,將他們緊緊包圍。
敵軍傷亡慘重,橫尸遍野,鮮血染紅了大地。
投降者不計其數,他們紛紛丟下手中的武器,跪地求饒。
沒過多久,這五千敵軍就被徹底拿下,再無半點反抗之力。
血伯爵在看到自己的手下如螻蟻般被輕易擊敗,瞬間怒火中燒,整個人仿佛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