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無疆對墨染染的心機,又進一步有了了解。
其實墨染染只要一開口,將事情講清楚,這些舔狗般的青年才俊自然會罷休。
但是,墨染染耍了一手心機,用這些青年才俊的質疑嘲諷甚至污蔑,來調動他的情緒,同時給他壓力,讓墨染染在后續的接觸中占據更多的主動。
他如果是趙江,是正常對墨染染有覬覦的男性,會在此刻感受到一絲病態的享受和得意,同時還會在嘲弄和辱罵中感受到憤怒。
在這之后,墨染染只需要歉意給他說些關心之語,那么他心里就會產生一種染染心里有我的錯覺,從此在感情上處于被動的弱勢地位。
可他不是趙江,是歷盡千帆,看盡世事浮沉,身經百戰,萬千磨礪,閱女無數,深入人身...心的趙無疆。
果不其然,如他推測的一般,墨染染提高聲音,對著公子哥們解釋:
“剛才我忙于一些事情,崴了腳,多虧了趙江一路攙扶才能到這宴會廳,你們都錯怪他了!”
隨后她又低聲向著趙無疆表達歉意,說她沒有想到有這么多人,這些人不問青紅皂白,又問詢趙無疆是否生氣,別往心里去。
趙無疆面具上刻意有些慍怒的表情,變成了微笑,他笑道:
“先給你去上藥吧,一邊上藥你一邊安排你的任務
“嗯墨染染輕輕嗯了一聲,在趙無疆身旁聲音低柔清媚,但在其他公子哥眼中就是高冷。
“我就說,染染大小姐怎么可能與趙江親昵,原來是之前不小心崴了腳,也不知道染染大小姐好些沒
“是呀,若是沒能好些,一想到我就有些心疼
“崴腳?在哪里崴的腳?我去看看...”
“西門長海你什么意思?為了接近染染大小姐不擇手段?”
“哼,你以為我是你這般骯臟?我不過是想將那處崴腳之地鏟除,重新修筑一個染染大小姐經過,再也不會崴腳的地方!”
“額...我自愧不如...”
墨染染沖著眾人歉意一笑,與趙無疆一起,一瘸一拐向著宴會廳前廳側門走去。
公子們含笑送別,但很快,又有新的聲音冒出。
“等等,我發現了盲點!”
“我也發現了,染染大小姐崴了腳,被趙江攙扶過來,他們在什么地方崴的腳?怎么不小心崴的腳?又是怎么相遇的?”
“嘶,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?”
“啊?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!”
“別吵,我在思考
“好奇怪,難道趙江是古掌握崴腳的神?不然怎么會相遇呢?”
“還有,趙江這個吃軟飯,靠馬書雁才和染染大小姐搭上合作的賞金獵人,不是被馬書雁給甩了嗎?
按理說染染大小姐應該不會和趙江再合作了,怎么倆人不像是破裂的樣子?”
“你懂個籃子,這叫仁義不成買賣在!莫非你認為染染大小姐是覬覦那獵媽人趙江不成?”
“就是,都說了別吵我在燒烤,你一番話,嚇得我以為染染大小姐與趙江有染,思路都斷了
“等等,你不是在思考嗎?怎么成了燒烤?”
“就你他媽話多
“無論如何,染染大小姐絕不可能和趙江有染,倆人只是單純的合作關系
“染染大小姐就算對趙江不感冒?但是趙江呢?”
“沒錯,以染染大小姐的優秀,趙江很難不喜歡
“喜歡染染大小姐的多了去了,又能如何?”
“這趙江莫非要成為我們的競爭對手?剛和馬書雁分手不久,就又開始無縫銜接喜歡上染染了?真是個渣男!”
“渣男是渣男,但想成為我們的競爭對手,也配?”
“論家世地位,論相貌,論才華,論實力,他趙江哪里配我們相比?一個靠吃軟飯上位的賞金獵人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