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眼鏡兒的老人抬頭看向背頭老人,疑惑道:“我們不是定了欣榮酒店么,怎么又要去訂帝豪酒店?”
背頭老人尷尬一笑:“當時您不是說不來參加南方武盟慶典嘛,所以我們才訂了欣榮酒店,您這突然改變主意,欣榮酒店自然配不上您的氣質啊!”
“荒唐…”
“五星級酒店還不夠,難不成要給我找個皇宮?”
金無忌怒目圓瞪。
周景山陪著笑臉說:“這不是怕委屈了您嘛!”
“委屈?”
“老子當睡死人坑的時候有說過委屈嗎?”
“住防空洞,睡戈壁灘的時候說過委屈嗎?”
金無忌沒心思下棋了,站起身背著雙手走向沙發。
姜安國大氣不敢喘一下。
他現很后悔當著軍神的面匯報這件事。
如果是完成了任務也就罷了,沒完成任務,軍神他會怎么想?
我南域就這么差勁?
連一個酒店都爭取不下來?
周景山狠狠瞪了姜安國一眼:“廢物東西,一點小事都做不好!”
姜安國挺直身子挨罵。
官大一級壓死人。
周景山是軍主,又是提拔自己起來的人,他罵自己并不丟臉。
姜安國低聲說道:“周哥,這買下帝豪酒店的人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里??!”
周景山背著雙手,看了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域主一眼,壓低聲音問:“怎么說?”
姜安國直接捂著嘴說起了悄悄話。
周景山聽了臉上布滿寒霜。
“你們在說什么我聽不得的話呢?”
金無忌喝著茶水,淡淡掃了兩人一眼。
銳利的眼神射過來,兩人立刻站直身子立定。
周景山說道:“報告,姜安國說肚子疼,想去拉屎!”
姜安國立馬勾著腰,眉頭蹙起,一副忍著肚子疼的模樣。
金無忌擺手道:“該干嘛干嘛去,別打擾我清修!”
兩人敬了一個禮,隨即一前一后走出房間。
回到隔壁周景山的房。
周景山臉色瞬間沉下來:“你去查查買下帝豪酒店的事什么人!”
姜安國說道:“要不我直接帶人過去找點茬吧?”
自己好歹也是個軍王。
今天被駁了面子,他心里很不爽。